沈雪没有领会慕容云的心思,笑着说:“浴室里有吹风机,一会儿就能吹干;不干也没问题,酒店附近就有商场,我一会儿去给你买一件,保证你有穿的。”
“我不是担心没穿的,”慕容云指了指床对面的桌子,“这么高级的酒店,抽屉里一定有针线包,去拿来。”
话说完,慕容云忍不住在心里笑,尽管他早已不是沈雪的上司,可发号施令的支使沈雪做事仍是他自然而然的习惯。
沈雪不知慕容云要针线包意欲何为,但她也同样习惯于慕容云的“上令下达”,乖巧的穿上了睡袍,下了床;虽然和慕容云最亲密的事情都做了,虽然床距桌子只有几步之遥,她依然羞于在慕容云面前一丝不挂的裸行。
沈雪在桌子的抽屉里找出一个很精致的针线包,回到床上,递给了慕容云。
慕容云打开针线包,果然不出他所料,里面有一把小巧的折叠剪刀。
那几朵昭示着沈雪“第一次”的“梅花”,位于衬衣后襟偏下的位置,慕容云以“梅花”为中心,用剪刀裁下了手帕大小,整整齐齐的一个四方型布块。
慕容云将布块捧在手心,凝望着那几朵图案迥异、大小不一的“梅花”,有短暂的失神;他想起了自己已保存十年有余的那块染有颖梅初夜血迹的手帕,心底翻涌着阵阵酸楚,他会象爱颖梅一样爱沈雪,可沈雪会像颖梅一样矢志相随吗?
慕容云情不自禁的亲吻那几朵“梅花”,然后小心翼翼的将布块折好,小心翼翼的塞进了衬衣兜之中。
从慕容云裁剪衬衣到他亲吻布块的整个过程,沈雪一直奇怪的望着他,没有说话,眼中全是不解。
慕容云揽住沈雪,在她的唇上重重的吻了一下,回答了她的疑问,“这是你最最珍贵的,也是我的杰作,我应该永远留着它,永远保存着它,是不是?”
从少女蜕变成女人的沈雪也不知说什么好,只是脸色绯红的眼含热泪,软软靠在他的怀里。
慕容云望着怀中愈发明艳动人的沈雪,如果说,刚才的那一场欢爱他的理智多于渴望,现在,他知道自己剩下的全是对沈雪身体的需索了。
“雪儿,”慕容云抚摸着沈雪的桃源,在她耳边轻声问:“这里还疼吗?”
沈雪脸庞埋在他肩头,轻轻咬噬着他的肌肤,含混的语气中流露着娇羞万状,“还有一点儿。”
慕容云中指极具挑逗意味的按捻着沈雪桃源最敏感的那颗“玉珠”,半是认真、半是玩笑的问:“刚才的感觉好吗?”
“我不知道,”沈雪的身子不由自主的一颤,更紧的偎在慕容云怀中,小小声的说:“那是我从来没体验过的,只是觉得很奇妙,我…我有点喜欢你带给我的那种感觉了。”
慕容云深长的眼线微微眯起,唇角悠然上翘,眉梢眼底都涌起一抹陶醉似的风情,“那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沈雪脸庞上晕红流霞,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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