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云很快发现,她似乎变了一个人,好像做什么都打不起精神来,脸上的笑容也少了,而且还时常一个人发呆。
就连两个人的床笫之欢,慕容云明显能感到孟汐不再像以前那么乐在其中,似乎可有可无;她虽从不拒绝,但也不主动索取、撩拨。
半个月后的一天晚上,临睡前,慕容云在木讷的孟汐身上一个人跑完了全程,索然无味的打扫“战场”时,孟汐已经背过身去,准备睡了。
慕容云从背后搂住孟汐,温声问:“宝贝儿,最近怎么了,我感觉你心事重重的,有什么不顺心的,还是我哪里惹你生气了?”
“都没有,快睡吧。”
“那就是更年期到了?”
孟汐反手拍了他一下,“我才多大,就更年期!别胡思乱想了。”
“怎么能不乱想,”慕容云亲吻着孟汐的后背,“这都快半个月了,你想想,你主动要过几次,你又来过几次‘orgasm’?”
“真的什么事儿没有,可能是总上白班,还不太适应。”
“我不勉强你和我说,我也不再问;但我得提醒你,已经很多天了,你这种状态,爸妈肯定看在眼里,肯定会替你担心;不管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儿,如果让年迈的父母操心,那就得不偿失了;另外,我希望,不管是在这张床上,还是下了这张床,请你把我当作你的男人;你的男人尽管比你小几岁,但他的肩膀总可以为你撑起一片朗朗晴空!”
慕容云语声甫落,孟汐转过身,紧偎到他怀里,像个撒娇的小女孩嘟着嘴巴,“无论在哪里,你都是我的男人,这辈子都是!这辈子都是!”
“那就和你的男人说说,到底遇到了什么烦心事儿?我或许帮不了你,但至少是一个合格的倾诉对象。”
孟汐沉吟了一会儿说:“你知道我被调去合同科的真实原因吗?”
“真实原因?看来我想错了,不是你们单位的领导体谅你?”
“在外运进口部,由带班而去管合同,等于发配。”
“发配!?”慕容云有些惊讶,也有些紧张,“你工作上犯了什么错误吗,我怎么没听说?”
他也在联检大楼里上班,如果外运公司这位美女带班出了什么事儿,各种版本的闲言碎语肯定早就铺天盖地的散播开来,他不会不知道。
“没有,我又不走私贩毒,低报瞒报的,怎么会犯错误。”
“那因为什么被‘发配’?”
“我们进口部年后调来个黄副总,你们很熟,对吧?”
“还可以,他到任之后,请我们五个吃过两次饭。”
外运公司进口部的这位黄副总四十岁左右,主管通关现场,因而也在联检大楼办公,和慕容云隔三差五的总能碰面。
“之前我就听说他和我们公司不止一位女同事勾三搭四的。”
“是吗,他给我的印象是个谦和有礼、八面玲珑的人,不像个道貌岸然之徒啊!”
“鸡鸣狗盗之事,还写在脸上啊。”
“哈哈,”慕容云似有所悟的笑了起来,“怎么,他骚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