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就是想知道一点妈妈的事情。妈妈,今天已经很晚了,你去睡吧,我也要睡了。”方玉龙坐起身子将美妇人抱着用力吻了下。夏竹衣总觉得儿子今天晚上挺奇怪的,只是吻了她一下,既没让她帮着手淫也没叫她口交。想到这几天含着儿子肉棒的情景,美妇人脸一热,转身离开了儿子的房间。
夏竹衣去睡觉了,方玉龙打开电脑又看起美妇人的房间来。明天应该把窃听器和摄像头都拆了,万一以后被发现了都解释不清楚。夏竹衣回房就睡了,看着美妇人躺在床上,方玉龙觉得自己的肉棒胀得难受。
为什么一看到她就有这么强烈的愿望呢?难道是受原来灵魂的影响?还有夏竹衣,她竟然这么容易就接受了母子乱伦的事情,这不仅仅是溺爱的问题。
难道方玉龙以前就跟夏竹衣上过床,或者夏竹衣知道原先的方玉龙对她有那方面的欲望?方玉龙怎么也睡不着,等夏竹衣睡熟了,他才去卫生间用冷毛巾裹他的肉棒,尽管已经在美女市长身上发泄了三次,男人的肉棒此刻还是硬邦邦的。
方玉龙对着镜子摇了摇头,想把脑子里美妇人的形象甩出去。再次躺在床上后,方玉龙开始回想起整个事情的经过。
很显然,方达明跟姐姐的死没有任何关系,而告诉他姐姐的死和方达明有关这条消息的是陈公子,自己去银河国际酒店问姐姐的死因,被警察抓了起来,还被关了好几天,是叔叔找了陈公子才把自己捞出来的。
这个陈公子应该知道姐姐真正的死因,他骗自己这是想让自己帮他整倒方达明。要么他跟方达明有仇,要么他是方达明的对头。或者说陈公子就是害死姐姐那一帮人中的一个,他们跟方达明不是一路人,正好利用方达明来转移自己的视线,达到一石二鸟的目的。
也许该找这个陈公子出来聊聊天才对。夏竹衣依旧早起,因为生理期的缘故,她减少了运动量,跑完步后简单冲洗了下就去儿子房间看儿子。
方玉龙因为昨天晚上想的事情太多,到凌晨才睡觉,现在还在呼呼大睡。夏竹衣看到儿子像个大字摊在床上睡觉,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尤其是看到儿子小腹下顶的老高的毯子,这种情况说明儿子很快就会醒了,夏竹衣关上了房门。
这小子昨天跟她提谢铭安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突然觉得和她上床是不道德的事情,让她重新去找谢铭安当情夫?夏竹衣摇了摇头,就算儿子觉得和她上床不道德也不可能让她去找谢铭安。
如果不考虑儿子未来的事情,单纯找一个情夫来说,儿子比谢铭安更合适,床上功夫不用说,两人根本没可比性。
就安全方面来说,和儿子偷情也比和谢铭安在一起安全多了。她第一次跟谢铭安去秀河小区就被儿子撞见了,多去几次也有可能被其他认识的人撞见。
一想到这些,夏竹衣的心又乱了,如果儿子要和她分开,她一定要克制住自己,不再主动接近儿子。方玉龙起床的时候,夏竹衣已经换了衣服准备上班去了,两人在走廊上打了招呼就分开了。
方玉龙对着马桶,脑子里全是美妇人性感的背影,过了好长时间才撒出尿来。怎么会这样?她现在是我的妈妈,不是仇人的老婆,怎么还老想着跟她上床呢?方玉龙看着镜子里的脸,越看越觉得自己长得奇怪,难道自己还没有适应这张脸?
方玉龙使劲回忆着自己原先长什么模样,突然发现自己已经记不起原先长什么模样了。到办电话卡的小店办了个新的电话号码之后,方玉龙打通了陈公子的手机。
陈公子还是那种带着沙哑的男中音,即使是隔着电话,方玉龙对这个声音也不陌生。“是陈公子吗?我有笔生意要跟你谈,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电话的?”
电话那边的陈公子很谨慎。“以前一个朋友给我的。陈公子不必担心,我知道你想搞倒姓方的,我有东西你可能感兴趣。”“你说什么我听不明白。”陈公子并没有对方玉龙的话做出正面回应。
“陈公子太小心了,我这个朋友出了车祸去世了,不过在他死之前给了我这个电话,还说我们有共同的目标。有些东西在我手上不能发挥出最大的作用,我想你应该对这些东西感兴趣。”
“你有什么让我感兴趣的东西?”电话那边的陈公子听方玉龙提到死去的青华,果然放下了戒心。“这个说不清楚,如果你想确认的话,我可以先给你一段录音,如果你听了觉得有些用处,我们可以再谈。”
“那好,你怎么称呼?下午一点半我们在孔庙门口见面,我怎么找你?”“你叫我大成就行了,我手里拿一份陵江晚报卷起来。”孔庙在市中心地带,那里每天都是游人如织,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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