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时经年认不清,凌成周根本不是一个可靠的靠山。
这世上没有谁是谁的靠山,能靠的只有自己而已。
“只是你和凌成周故意做了一场戏,嫁给我是一场阴谋,是为了帮他对付傅氏是不是?”
傅时聿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
心口是翻腾不已的怒意,即使买了一晚上的醉,他也无法浇灭心底越来越浓的灼烧感。
这个想法在见到凌成周和她暧昧的姿态后破土而出。
其实他在得知供货商因为她的缘故打给时经年钱这件事后,并没有因此生气,最多是想着警告她一番,但当她知道这件事和凌成周有关时,心底的猜测便控制不住的冒出来。
再结合前后一想,阴谋论诞生了,而且越想越觉得可能。
时绥则惊呆了,她完全没想到傅时聿会把事情想那么偏。
这,怎么可能?
她就算拿婚姻来做赌注,也要赌资是值得的啊。
凌成周哪里值得她这么做?
时绥抓住他的手臂,连连摇头,“不是这样的,你想得太离谱了。凌成周确实有和我叔叔合作的打算,还给他介绍了项目,但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也不是因为他才嫁给你。”
“那你是因为什么?因为喜欢我?”
他想起之前她的表白,再结合现在所看到的,越发觉得讽刺。
“确实是因为你。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和凌成周见面是意外,他和叔叔见面的事我也是比你早几分钟知道。还有叔叔的那笔钱我会让他退出去,我真的不知道这件事,请你相信我。”
时绥极力的解释,她也知道这种解释太过苍白,但至少比什么都不说来都有诚意。
然而傅时聿下一秒,却松开了手,猛地站起身离开客厅往二楼走。
时绥眉头拧紧,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里也跟着阵阵下沉,她连忙进了电梯,追了过去。
谁知男人直接进了洗手间,再也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时绥无力的垂下肩,站在门口不知所措。
很快傅时聿洗好澡从里面出来,却仍然没有再说一个字,任凭时绥坐在床前,他绕过她上了床,背对着她睡了过去。
时绥,“……”
她又不可能把他从床上拽起来,只能默默地从轮椅上站起来,一只脚蹦蹦跳跳地去了洗手间。
再出来的时候,发现傅时聿已经完全睡着了。
时绥以为这件事已经就这么过去了,最多就是他不会一下子就消气,但只要她用行动证明,他会慢慢知道自己误会了她。
然而第二天她刚醒,就接到时经年十万火急的电话,说供货商被傅氏警告,而他们要求时经年赔偿双倍的违约金。
时绥才明白,傅时聿心里的火这是发出来了。
可是,时经年哪里拿的出一亿六千万。
这会要了他的命。
事情总是祸不单行,时绥又被时淮发过来的截图砸的晕头转向。
“傅少蜜月期过冷落新欢找旧爱”
“一代影星甘愿当傅时聿背后的女人”
“为捧影后新代言,傅时聿今将出席游艇活动。”
一个个热搜截图躺在对话框里,时绥叹了口气,直接电话回过去,“下午的活动你出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