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
于是她拿起君稚放在桌案上的红色请帖,在红纸上写写画画的。
结果写的有点太不尽人意,于是她合上请帖,把写废的这一本扔在地上。
“这样的事情还是交给你吧!我的字看起来有点差强人意啊!”
君稚笑了笑,“我倒是觉得公主的字看起来嗯……”他组织了一下语言,“很活泼可爱。”
切,不就是想说她的字和小孩子一样吗。
都怪她之前读书习字的时候,抱着“难的我又学不会,会了也不一定用得上,简单的我又不用学,一看就会了”这样的心态,每次别人练字的时候她都在呼呼大睡,要不然就是翻墙出去早已不见了踪影。
偏偏自己那个父皇还笑嘻嘻的夸她:吾儿翻墙之英姿与为父当年一模一样啊。
结果现在,字到用时方恨丑了。
她站在君稚旁边看他写着,一会儿给他捏捏肩,一会儿把杯子送到嘴边喂他一口水,一会儿又跟一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
君稚无奈笑笑,这孩子……
帖子的落款是龙飞凤舞惊鸿的一个“稚”字。
她不少见过君稚的字,不如其他人写的墨守成规,他的字更有龙飞凤舞之感。
为了庆祝二人大婚,海族各处包括每个人的家门上都悬挂起了盏盏通红的灯笼。
因为婚期定在十五有些急促,于是海皇把二人婚服的任务交给了民间,召集了海族所有能工巧匠来赶制这一身衣物。
二人走在市集上,安意然负责在前面东看西看,君稚负责在身后拿东西。
东走西走的,最后安意然来到一家胭脂铺挑挑拣拣拿了许多,想必是要分给温澜的。
君稚刚踏足手里放下手中的东西,把她刚刚看上的颜色,全部都拿起来让店家打包。
周围有许多姑娘们都在挑胭脂,选着自己喜欢的样式,见到君稚之后,有胆大的已经议论了起来准备上前。
于是安意然一把扯过他来。
君稚猝不及防的被安意然在唇上抹上了一道口脂。
“我的夫婿生的这张脸,涂什么都好看,幸好你要是个男人,你如果是个女人不知道又有多少男人要为你疯狂了。”随后轻佻的在他下巴处一勾。
看着二人熟谈的样子,也没有把视线放在她们身上,便都退却了。
夜渐渐深了,但是这街上却是越来越热闹了。
有人拿着火把,嘴里含着烈酒,表演着杂耍;也有人乘着马车与道路的繁荣擦肩而过;还有小孩子们手中拿着风车嬉闹大笑着。
安意然能看出来君稚也挺开心的,和街道一起其乐融融着。她问:“在天族的时候会有这样的日子吗?”
他摇了摇头,“在天族的时候几乎没有这么热闹的场面,除了正月十五大家会举行灯会,其余就是八月十五和中秋大家会分食一些东西,神仙不太有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