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荫下。
织越站的高高的,看着马车上虚弱的他。
他的样子,看起来,好不狼狈的模样。
“留啊,可是要干活,你行么?”
织越一双手环胸,活脱脱像是一个地主老爷一般。
“你想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宴丞笑了,那笑容里面尽是璀璨光芒。
“好,那本姑娘就勉强将你留下了。”
织越从上面跳了下来,心情不错的往家里走。
“你去哪儿了?”
金晟那是面色虚弱,刚刚苏醒过来。
织越的脚步一顿,似乎是有点诧异。
“你,还没走?”
这叫什么事儿?
怎么一个两个病娇都往这里赶了?
“我为什么要走?”
金晟端起一碗粥,慢条斯理的吃着。
他不否认的是,这里的饭菜确实十分合自己的胃口。
尤其是这开胃小菜,辣里带着一丝丝的爽脆。
还有这些其他的菜,竟然吃起来还有一点点甜丝丝的味道。
这么好的地方,他还真是一时间不舍得离开了。
“交钱,食宿费,一共是十两。”
童叟无欺,她给他吃的可是最时鲜的海鲜,还给他叫先生。
要是按照她的良心来说,这可是怎么也要宰一百两。
可是她不想要被人惦记上,所以就要了十两。
最好能赶紧将这瘟神给送走,立刻马上!
“将一千两银子拿上来,你们没事,就回去吧!”
什么叫无语?
什么叫绝望?
织越现在是深深的体会到了,来了这么一尊大佛,请走可算是不容易。
只是当他看到宴丞进门的时候,脸一沉。
“这就是你让我走的理由?”
金晟的眼神阴鹜,一脸阴沉的看着织越。
“你影响了我的民心。”
织越随手一指,就看到做事的几人,明显心不在焉的很。
他们生怕他会对他们做出什么事情来,虽然他们不怕,但是就是怕家里人被带走。
“不是因为他?”
金晟的脸色似乎是因为听到这话,有些好转。
“要我走也可以,将你昨晚给我吃的东西,给我送到府上去一份。”
“嗯。”
“你难道不好奇?”
织越淡淡的应着,其实他要做什么,她那是一点也不好奇。
“你若是想要突然吃肉了,难道我也要好奇吗?”
这是个人想法,她又不强迫人家喜欢。
“哈哈哈哈”
金晟笑的猖狂,她可真是普天之下,第一个这么对他的。
看来,他的余生,还真是不寂寞了。
“你记住你说的话,我还回来找你的。”
至于宴丞,还不足为惧。
听闻宴家家主连夜赶回金陵,为的就是处理这件事情,看来已经有了一个处理的结果了。
宴丞到底是被怎么处置了,他不用接到密报,猜也猜到了。
“爹啊,你怎么如此的糊涂?”
眼前这个生的有几分俊朗的男人,着急的在一个老汉跟前走来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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