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陆正德还和往常一样从府衙回到家中,不过刚刚到家门口,就看到门缝中夹着一个信封。
困惑不已的陆正德四下里看了看,确定没人后,才收起信封走进家门。
走到家里,陆夫人便替陆正德脱下官服,“回来了。”
陆正德点了点头,“对了,今天有没有什么人登门啊?”
“没有啊?就和往常一样,没人登门啊,怎么了?”陆夫人好奇的问道。
陆正德摇了摇头,“没事,我就是随口问问。”
换上常服,陆正德回到书房,锁上房门,缓缓打开手中的信封,果然和自己猜的一样,是丞相送来的。
看完信后的陆正德皱了皱眉头,显得有些为难,最后将信纸放在油灯上,看着信纸条跳动的火焰,陆正德陷入了沉思。。
。。。
宇文府邸。
宇文衍一边活动筋骨一边听着宇文江的汇报,“陆正德的情况和他描述的差不多,确实是从北州郡调到新都的,期间没有与丞相有过任何交际,除了他一个多月前去过一次丞相府。”
“这么说来,陆正德所说的都是真的了?”宇文衍冷哼一声。
“看起来是这样。”宇文江也陷入沉思。
“那就先这样吧,你下去吧。”
“是,那父亲,孩儿告退。”宇文江拱手退去,宇文衍长舒一口气,看来是自己多虑了啊。
翌日,早朝。
宫战一言不发的坐在龙椅上,看着下面的文武两派官员因为宋国使臣的问题继续争论。
首先站出来的便是兵部尚书司徒剑,“启禀陛下,宋国违背两国签订的盟约公然入侵我大熙,被陛下圣威裁决,这是扬我国威,振我大熙的壮举,只是如今的宋国已经得到了应有的代价,此时派遣使者来我大熙,也是有重修友好之心,臣以为,身为大国,就应有大国风范,何不趁此展现我大熙之友善,让两国重归于好。”
宇文衍冷哼一声,“启禀陛下,此乃误国之言,宋国占据大陆西部贫瘠之地,资源匮乏,环境恶劣,其觊觎我大熙已久,狼子野心天下皆知,如今宋皇驾崩,新皇登基启用新臣,打压旧臣,正是我大熙难遇之良机,陛下何不趁此一举拿下宋国,扩充疆土,拿下西部之隐患。”
宇文衍都开口了,唐明仁自然也是坐不住,“陛下不可,宋国就算处于皇位更迭,根基不稳之际,也不是那么不堪的。”说完还不忘冷冷的瞥了一眼宇文衍。
“我大熙征战三年,虽大败宋国,但三年苦战消耗国力不断,臣所言绝非有意灭我大熙威风,只是如实相告,如今国库早已不支持再次发动国战了,况且我大熙以礼治国,享誉海外,如今宋国前来求和,如若被拒,那对我大熙名声而言,岂不有所影响。”
“宋国之心并不是真心求和,而是怕,他们怕我大熙西伐宋国,这是他们的缓兵之计,若是等宋国稳住朝政,发展壮大起来,那我大熙就危险了。”宇文衍义愤填膺的说道。
“哼,大将军这些话只怕是有些杞人忧天了,宋国早已经对我大熙天威充满了畏惧,就如将军所言,他们是怕,若是陛下答应了他们的求和,他们便会心存感激,陛下恩威并施,宋国对我大熙便又怕又感激,如此哪还敢作乱。”唐明仁冷笑着说道。
“像丞相这样坐在庙堂便可谈吐天下的,自然不知战场之残忍,宋国如何?没人能比本本将军更了解,鏖战三年,死伤无数,宋国从骨子里透露出的都是侵略和野蛮,他们绝不会因为畏惧而停止侵略,也不会因为一点恩惠便收回野蛮,陛下,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啊。”宇文衍激动的说道,同时还愤愤的看着唐明仁。
两人间的火药味越来越重,唐明仁毫不退让,“一介武夫,只知道打,你可知道治国之本在于治,百姓生活需要一个安定的环境,边境百姓遭受三年战乱之苦,早已经是苦不堪言,你问问他们,是要和还是战。”
“如今不斩草除根,放虎归山,他日必酿成大祸,到时候饱受战乱之苦的就不仅仅是边境百姓了,而是整个大熙的百姓。”宇文衍红着脸吼道。
就在两人相持不下的时候,陆正德突然从后面站了出来,“启禀陛下,丞相,将军,臣有话要说。”
宫战看着陆正德,挥了挥手,“你是。。”
“臣乃兵部侍郎陆正德,拜见陛下。”
宫战点了点头,“朕知道,吏部名单上有,你想说什么但说无妨。”
陆正德拱了拱手,面色平静,“臣附议宇文将军所言。”
这一句话在朝堂上一石激起千层浪,就连宫战也没有想到陆正德会站在宇文衍这边,下面的文武两派官员更是齐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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