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没能看到一个看得上眼的女客人,自然也不用说看到谁的胸部或者大腿,无聊的回到简陋公寓的他已经在盘算今天要不要去买一套新的写真集。
就在他打开门锁决定拿钱出去买而开始考虑这次要买谁的写真的时候,他的脚踢到了一个牛皮纸包成的,扁长的包裹。
没有寄件人,没有邮戳和盖章的痕迹,就像是无聊的恶作剧而从宠物入口塞进来的垃圾一样,随便的躺在玄关的地上。他拿起来晃了晃,沉甸甸的,没有什么响声,手指捏上去,是坚硬的金属质感,大概只有钱夹那么大的金属盒子。
是新的推销方式还是炸弹什么的奇怪东西,只有打开才能知道了,于是他拆开了包裹。于是,他就看到了一个照相机。
真司从没有见过这一款的照相机,整个银色的外壳上找不到任何可以作为商标的图案,也没有写着参数之类的必要数据。
相机的设置也十分奇怪,按钮只有快门一个,甚至没有开关,底端有像是直接出片的狭长缝隙,可是,并没有放纸进去的通道,整个机身也无法打开,找不到电池之类的东西。
没办法放胶卷,按说应该是数码相机,可是找遍了外壳,也找不到可以连接电脑的接口。唯一一个可以伸东西进去的接口,是一个刚刚能伸进真司小拇指的孔洞,里面黑黝黝的什么也看不清,因为相机整体非常的小巧,那个小拇指的孔洞已经几乎和相机的厚度一样大小。他想了想,把小拇指伸了进去,想摸摸里面究竟有什么。
伸进一个指节后,指尖突然传来了一阵尖锐的刺痛,真司啊的一声抽出了手指,就看见像是在医院采血样一样的针刺伤口。
“什么啊!是谁在恶作剧?”他不满的低叫,随手就要把这铁盒子扔到了一边,但就在这时,相机的镜头前遮蔽的金属盖缓缓地打开了,他迟疑了一下,把眼睛凑到了相机背后的视窗,眼前确实的出现了拍摄的场景,和其余的相机没有什么不同。
不管怎样,总归是一台新相机,买到合适的相机前,就用它好了,真司无聊的躺在被褥上,拿着这台相机对准了天花板,按下了快门。没有任何声音,真的是非常适合偷拍的相机。大约十几秒后,狭长的缝隙里缓缓地划出了一张相片。
并不是一次成像相机所拍出来的那种相片,而是仿佛就在机身内进行完了洗印这一过程,直接吐出了一张相片。他拿过相片,端详着清晰的程度。
照片很清楚,没有任何失真的地方,可真司看着这张相片,总是有一种很莫名的感觉,就好像这张照片体会到了他的情绪,带着一种懒懒没有精神的感觉。
并不是没有景物焦点而产生的空洞感,而是真切的在照片里体现出了无聊的感觉。这感觉让他有点不舒服,随手把照片丢进了纸篓。既然有了相机,就该试试正经事了。
真司搓了搓手掌,把相机拿起来,走到了窗边,开始往下面的街道张望着,也不知道五层楼的高度这怪里怪气的相机能不能调焦到那么远,姑且试试看好了。
虽然连调焦的功能都还没发现,真司还是开始寻找起了楼下的目标,如果只能拍到一个模糊的影子,那就只好出门买写真集了,真司这么想着,目光锁定了马路对面等待着交通灯变色的一个女性。他的视力一直都很好,一眼就看出了她是目前他视野里能看到的最出色的女人。
虽然有此刻路边的人不多的缘故,但至少她的身材是相当不错的,长相也可以算是中上,这种情况下,聊胜于无。
他把镜头对准了那个女人的方向看了过去,然后吃惊的张大了嘴。不仅是因为镜头中的画面清晰到仿佛接了一个望远镜。
也不全是因为焦点自动锁定在了那个女人的身上,最重要的原因是,那个出现在镜头里的女人,竟然是完全赤裸的!
真司吃惊的把眼从相机后挪开,用胳膊揉了揉,看过去,那女人明明穿戴得非常整齐。难道是眼花了?他疑惑的甩了甩头,又把相机放到了眼前,这时,他又看到了那个女人的裸体,一丝不挂。
饱满浑圆的乳房顶上,连乳晕深红的颜色都看得清清楚楚,并拢的双腿间,耻丘的毛发应该是因为高叉泳衣而修剪过,整齐的呈现倒三角状。
镜头中甚至连她的鞋也看不到,她的脚跟悬着空,小腿因为高跟鞋而挺直。应该是红绿灯已经变色,她抬起手腕做了个看表的姿势,然后迈着小步向斑马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