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当当,门口的铃铛总算是修好了,真司也懒得去看客人是谁,随手把单子往吧台上一推,手里继续擦着杯子,问:“请问要点什么?”
“人都是你杀的。”声音有些嘶哑,但还是很柔和的女声。真司惊讶的抬起头,眼前出现的是他第一个得手的女人的妹妹。这女孩显得憔悴了不少,但眼睛却放着光。
“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手法,让她们都像是死于意外,但我知道,人都是你害死的!”她的眼睛很亮,牢牢地锁定着真司的表情。
真司努力控制着手不要让杯子打碎,嘴角勾起了一个微笑“这位小姐,你这样跟我说一些没头没脑的话,会让我很困扰的。”
那女孩定定的看着他:“你不用装了,我一直跟着你。你去哪儿,哪儿就有女人死,都是好看的女人,我不敢确定,但我能猜出她们都和你上过床。你敢说这是巧合?”
心里已经慌乱到极点,擦杯子的手都开始颤抖,真司吧台以上的部分表现得还算镇定“说这种话要讲证据的。
我只是去旅游了一圈,碰巧有几场艳遇,不巧她们都遇到了意外,你没看到我也很伤心吗?我都觉得自己可能是个灾星了,你还嫌我不够自责是么。”单看真司的外表,确实像是内心受着煎熬的模样。
那女孩也对自己的结论显得有些怀疑,又看了他两眼,颓丧的低下了头,显然觉得自己太过草率了,嘟着嘴说:“请给我一杯啤酒,谢谢。”
真司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倒了满满一杯,推到女孩面前,放柔了语气说:“这杯我请客。你还是不要胡思乱想了,你还有自己的生活的。”
女孩咕咚咕咚灌下了半杯,抹了抹嘴巴,不甘心的说:“我还会盯着你的。我总觉得你很古怪。如果真的冤枉了你,以后我会跟你道歉的。”真司苦笑着摇了摇头“好吧,有你这样一个可爱的女孩子总是看着我,我也很荣幸。”
抛开这固执的性格来说,这女孩确实还是很可爱的,和她姐姐一样有着美丽精致的五官,只是身材显得有些单薄,也许经过两年,会成长成和她姐姐一样动人的鲜花吧。
真司把照相机彻底的收藏了起来,原因有两个,一个是那个女孩确实的一直盯着他,一个是那个噩梦不断的重复,几乎让他已经得不到一夜好眠。
他甚至在想,这台吸人血的相机是不是真的是来自地狱的妖魔,通过他的手捕捉人世间的女子拖进炼狱供自己享用。
反正最近他也没有什么强烈的欲望,于是把相机很小心的包了起来,收进了壁橱深处。因为不想对对手一无所知,真司拜托朋友调查了那个女孩。她叫夏泽理子,十九岁。
原本在一家书店打工,姐姐死后辞职。自小父母离异,一直跟随着姐姐生活,姐姐结婚后,她也跟着住进姐夫家,姐姐死后搬出,租了一间很廉价的公寓,位置,就在真司家的对面。真司拿她没有任何办法,也不忍心让朋友去恐吓她,索性随她去。
半个月下来,这种莫名其妙的保持距离的接触,反倒让两人既陌生又熟悉起来,她眼里的敌意渐渐消除,偶尔也会来吧台和他聊一会儿。真司本身就是比较吸引年轻女孩的类型,他很快就发现,这也是消除理子对自己怀疑的一种办法,于是也就开始刻意的取悦她。
不久,咖啡店主就已经开始拿他们打趣了“真司,你请那小妞喝的咖啡和啤酒快抵得上你的工资了,看上就快点下手啊,最近你不是一直也没什么女人嘛。”真司看着坐在远处座位上不时撇过来一眼的理子,笑着捶了朋友一拳“放心,那种小姑娘我还搞不定吗。”
也许男人的天赋吸引力确实是各不相同,对成熟美人始终找不到成功渠道的真司,把年轻女孩哄上自己的床则往往不需要超过一周。从他下定追求决心开始起的第十七天,理子退掉了对面的房子,住进了他的公寓。“真脏,像猪窝一样,”
理子撅着嘴打了真司一拳,认命似的吐了吐舌头,翻出了一个旧围裙,开始打扫自己将要居住的小家。
虽然肉体接触还局限于接吻而且是没有舌头用武之地的亲嘴,但既然已经说服她搬了进来,上垒得分也只是时间问题。理子一定还是处女,坐在一边看着她牛仔裤里笔直的腿和翘圆的臀部,真司有些自得的想着。
有男人呵护滋润的女孩,总是能很快绽放出属于自己的光泽,比起一直生存在姐姐光芒下的时候,现在的理子确实的妩媚了许多,渐渐展现出了成熟的一面。
真司不敢确定理子答应搬进来是不是完全出于恋爱中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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