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缝隙伸了进去,拿出之时已经满是淫靡的液体“好羞人。”
用力摇摇头,将心中的欲念甩出,刚要离开突然感到心中一紧,转身望去,几间房屋黑洞洞的,但是她说不出为什么,就能感觉到在其中一间,黑漆漆的窗户后面有一双眼睛看着自己。
提气、纵身,十几米的距离一跃而过,下一刻便出现在了房门之处,她现在艺高人胆大,倒不是太担心会有什么危险,提起白嫩的小脚轻轻一踹。
本来就不结实的门板登时被踹出一米之远。借着房门处的一抹亮光,白清儿看到了那个窥伺自己的家伙,一米七左右的个子,比自己还要略矮几分,黑黑瘦瘦,脸上乌黑,看不清样子。
那人愕然的看着不请自进的女子,一只手还在挺起的jī巴上上下套弄,身体一颤一颤,大股的精液从guī头喷涌而出,射出一米之远。
白清儿呆呆的看着那人,她想过很多场景,但是却从没想到过会是这番光景,看着那不人因为自己的进入达到高潮,喷射出的白色液体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落到自己柔美的脚丫上,一股怒意顿时生出“这些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
不过片刻,白清儿便反应过来,揉身向前,一脚踢出,将那人踢到在地,踩着她的胸膛娇叱道:“你这个龌蹉的家伙,竟然对着我做这种事情。”
那人也不说话,似是仍然在高潮后的快感之中,过了片刻,抬眼看了看眼前如仙子般的女孩,嗤笑着说道:“我龌龊?
你们这些女人才是真的污秽龌蹉,哈哈如果有一天我能回到大明,我一定要写一本野史,哈哈一妻多夫,多么的可笑,果然是不懂礼数的化外蛮夷,可怜那些男人还乐在其中,唉可怜复可叹。”说着攀上了白清儿雪白笔直的小腿。
戏谑的笑道:“我在我的房间撸jī巴管你什么事,反倒是你,呵呵在光天白日下就,嗯自摸,哈可笑的是你还跑到我的房间说我龌龊,难道你不觉得这很奇怪吗?”
白清儿自诩为天才美少女,但在此人的如簧巧舌下也只能甘拜下风,被问得哑口无言,她的意识毕竟有大半是来自现代,自是愿意讲道理的,但她很悲哀的发现,自己竟然真的没有一点道理。
就像别人在家里自慰,你踹开人家大门,把人家暴打一顿,理由是他自慰的对象是你!有这么可笑的事情吗?不过还好,这人竟是明人,他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自己不清楚。
但是或许自己可以从他这儿了解一些事情,逃离这里。白清儿俏脸粉红,任由脚下的男人抚摸自己的珠圆玉润的脚丫,心说,让你摸一会也算是给你赔礼道歉了。
看着他幽幽说道:“我也是明人,嗯白济云大夫你听说过吧?我是他的女儿,白清儿。”身下的男人身体猛地顿了一下,任何事都可以作假。
但是这口地道的京腔是做不得假的,没有十年以上的京都生活根本说出那种味道,他以前常年在京都贩货,对这个却是十分了解“你,你说你是白神医的女儿,这这怎么可能,白神医不是被封为御医官了吗?”
白清儿听他这么一说,倒是放心下来,这人是明人,错不了了,苦涩的笑道:“已经是五年前的事情了,父亲被定为八王谋逆一党,月前,我们一家已经在午门问斩,只有我逃了出来,”
那人眼中一片迷茫,默默的说道:“是啊,五年了,已经五年了,想不到连白神医这样的菩萨心肠都能被祸及,唉咳咳清儿姑娘,请您把脚拿开吧,这个,是我唐突佳人了,请恕我无理。”
白清儿低头看去,发现这人眼中满是欲火,紧紧的盯着自己的秘处,这时她才想起,自己身上只是裹了一张床单,而自己抬腿踩着这人胸口,那裙底的一切不是尽入他眼中了吗?
想到这里慌忙将腿拿开,却是没有发现,自己脚面上的那团粘稠的精液已经消失不见,就像从未出现过一般。
“哎呀!我的小穴被他都看光了?”心防尽去,突然觉得秘处有些难耐的瘙痒起来,看着他依然挺立的jī巴,跟上面那片白色的污渍,心中的欲火突然升腾起来。
“我,我这是怎么了,好难为情啊!”小小的木屋突然有些尴尬,一种莫名的情欲在空气中渐渐酝酿,那人坐起身子,尴尬的说道:“我叫李俊义,是五年前被他们掳来的,因为我不肯接受她们的那种污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