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但是回来一无所获。
只听那头唏嘘着说:“少臣,这事你应该也清楚,在国外想给人直接下药太容易,追查肯定是无果的,但是你现在得提防你大哥。”
最后薛凯提醒了他一句:“他现在就是一头疯子,拼了命的想要拉你下来,不光是你自己,还有你身边的人都得保护好。”
第二天早上八点,宋相思顶着一头凌乱的长发醒来,浑身上下的骨头跟似被人拆卸重新组装过的一般,僵硬得她稍微一动就痛得要命。
这一切仿佛压根不是一场梦,真切得像是在现实生活中所发生的,只是她又找不到与现实连接的证据。
她一点点的挪动着身子,发现某处湿凉凉的,紧接着出于本能反应的她低头去看自己身上的里裤,哪还有裤子,根本就是赤条条一个蜷在被子里。
宋相思努力回忆,昨天她去找父亲的旧友温昇廉,可是邻居说人家全家搬走了,对方还让秘书打电话来,让她别再继续查下去。
后来的事情就是陆少臣突然跑来了京港,两个人出去喝了酒,然后回酒店,当时她整个人稀里糊涂的喝多了,之后的事情几乎毫无印象。
如此狡猾的陆少臣做得简直天衣无缝,雁过无痕,屋里没留下任何能怀疑到他的证据,但凡有,都给他消灭至净。
宋相思撑着手勉强起身,她翻看了自己丢在一边的内衣裤,掰开内裤,上边的痕迹表明她昨晚上确实跟人抵死缠绵,留下了羞耻的东西。
她昨天一直跟陆少臣在一起,可是后来的事情她什么都记不清,整理好之后,她准备去机场坐飞机回滨海。
在车上,打电话给陆少臣,也是想确定事情,万一要是不是他……
宋相思有些不敢往下想,握在手里的手机嘟嘟响了十几秒,一道女声传来:“喂!太太?”
是苏瑾,陆少臣的电话在秘书手里,也就是说他早就已经到了滨海。
心里瞬间没了底,因为自己这班飞机是今天最早的一班了,而他人都已经到滨海。
她砸吧下嘴问:“陆总人呢?”
“陆总现在在跟几个股东开会,刚进去的,太太你有什么事吗?”
宋相思迟疑了好一会,才开口再次提问道:“他昨晚上在干嘛?”
苏瑾在那头楞了下,还以为这是正宫娘娘来查岗了,可是陆少臣昨天一天没在海天跟黛奥,而且她也不清楚行踪。
“陆总昨晚上应该是回陆家了。”
这么说最安全,可这个回答对宋相思而言,简直是晴天霹雳。
她挂了电话,赶紧又按照酒店名片上的电话号码打过去,问清楚昨晚上有没有人进自己的房间。
人家说当晚除了陆少臣以外,没有人进去过那间房,心头沉沉压着的石头终于落地。
可她心里不甘心啊!
他把屋子里的痕迹都弄得干干净净,为的就是想故意拿她当猫儿逗,越想越来气,睡了她也就算了,是不是还想冤枉她扣顶淫妇的帽子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