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许答应我”,单絮儿坚持道。
“知道了1
见单枫杰答应了,单絮儿才又将话软了下来:“爹根本没空管我们,我又就你这么一个弟弟,也只有你才是我唯一的亲人,你要是有个好歹,让我怎么跟死去的娘亲交待”。
别人可能不知道,单絮儿却听闻过进入佐氏屋子的人时有失踪不见的,虽然没人敢提没人敢问,她却多少猜到她的屋子藏有见不得人的秘密。昨天单枫杰突然就那么闯进去,定是瞧见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今天才会有此一着,也幸亏他够机灵懂得应变,不然当真要大祸临头了。
“我知道”。
“知道就好,走吧!姐回去给你炖些补品好好补补身子,连个女人都能抱起你,确实太过单薄了”。
“姐,你......你你......”,单枫杰想起昨天被白衣女子抱着在屋里到处窜,对方好像根本不费吹灰之力的样子,再经单絮儿这么一说,脸顿时被羞的通红。
等单枫杰回了屋,就迫不及待的翻出了藏在衣柜的白衫,几乎有些手抖的摊开了被揉的有些皱的衣裳,当看到衣袖上和昨日他所见一模一样烧毁的部位时,一向平静的心不禁乱了起来。又将衣裳凑近鼻子,闻到上面熟悉的清香,那个人是谁,此刻是再确定不过了。
真的是她!
为什么会是她?她是什么时候从他眼皮子底下进入夫人的屋子的?为什么她会出手救他?最主要是她好像能看到他根本看不到却又存在的东西。
一连窜的问题出现在单枫杰的脑海,令他削尖了脑袋想,也没想出个究竟来。
相比单枫杰的烦恼,单明月的烦恼可就实在多了,那就是她现在究竟该以何种姿势入睡才能在不碰坏身上伤疤的同时又能睡的舒服点。
昨天是全身火辣辣的疼,今天养一天开始蚂蚁般的痒了,挠又不敢挠,令单明月不爽到了极点,怎么睡都不踏实。
“哎呀!难受死了!怎么不烧死我算了,这不是让我活受罪吗”,单明月实在躺不住了,撑着手,僵硬的从床上坐起了身,显然嘴里虽然说着呕气的话,实则对她的身体可是爱惜的紧,连起身都小心翼翼的怕把伤弄坏了。
大面积烧伤不像刀伤剑伤,结疤后就像穿了身壳,就怕从中裂开了,一旦裂开好起来可就慢了。
结果一起身看到楚苍爵斜靠在她卧房门口一副慵懒的样子,看模样是已经看了单明月好一会笑话了。
“你是鬼啊,来了也不吱一声”,单明月有些心浮气燥,虽然楚苍爵最近一直在扮演她再生父母的角色,却也控制不住此刻心中那股子莫名的火,是个人站她跟前就想对其发作。
“吱......”
没想到人家还真对她吱了一声,单明月却翻了个白眼,“......无聊”。
“你也知道很无聊,我这还不知是跟哪个家伙学的”,楚苍爵跟单明月呆久了,人都变的乐观积极有幽默感了。
单明月看着楚苍爵,忽然想到了一个可以让她不用死也不用难受的好方法,“你来的正好,一掌将我拍晕吧,身上这些东西抓心挠肺的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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