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好事。
这会儿,大家伙只见吴书记拉着杨易那小子在一旁窃窃私语,但不知道具体都说了些啥?
……
不过这会儿,咱们吴书记也没有跟杨易说啥别的,主要还是在说乔老那事。
因为这次他亲自来阳丰镇的目的就是想知道乔老的下落。
最初,吴田胜是想拉乔老投资,捞个政绩。
但现在,吴田胜想见乔老,则是希望从乔老这儿解决他目前的困境。
毕竟关于武江市工业开发区现在已经面临困境了,所以他吴田胜作为市委书记,自然是得尽快想办法给解决了才是。
若是此问题不得以解决的话,那么对于他吴田胜来说,将很快就会陷入尴尬境地。
当然了,他此次来阳丰镇视察七里村小学的重建情况,也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如果真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候,他至少还可以拿这事在省委何书记面前做做文章,没准能减轻点儿处分?
事实上,对于咱们吴书记来说,现在也是有点儿像只玻璃上的苍蝇似的,乱撞了。
毕竟关于武江市工业开发区的那个漏洞太大了,怕是一时半会儿难以解决?
所以他也感觉到了,可能真是自己的末路了?
他甚至感觉自己这次可能是最后一次以武江市市委书记的身份来阳丰镇视察了?
……
一会儿,待视察结束,返回临阳县时,吴田胜刻意招手要曾鹤年与他同乘一辆车。
汪博瀚瞅着,心里很不是个滋味……
因为傻子都能看出来,人家市委吴书记是有话要跟曾鹤年说。
但具体会说些什么,谁也不知道?
在汪博瀚看来,肯定是对他不利的。
魏常青瞅着,心里则是在暗自庆幸着,因为他虽然跟汪博瀚走得比较近一些,但是他也没疏远与曾鹤年的关系,也从未得罪过曾鹤年。
所以要是曾鹤年上位了的话,或许还是会记着他魏常青?
事实上,他们都高估了这事,因为吴田胜现在是自身难保了,怎么还可能提拔谁呢?
关于武江市工业开发区的那事,现在一直都闷着的,还没有透露出来,所以就目前来说,大家都还不知道吴田胜已经身陷危机了。
……
与吴书记同乘一辆车的曾鹤年以为吴书记会有啥重要的话跟他说,可是哪晓得车都开出了半道了,人家吴书记也没有吱一声。
迟到快要回到临阳县了,吴田胜才忽然冲曾鹤年问了句:“老曾呀,以你看……你觉着杨易那小子怎么样呀?”
忽听吴田胜问了这么一个问题,曾鹤年不由得皱眉想了又想,然后才回道:“那小子年纪虽小,但聪慧过人。虽聪慧过人,但又不乏农村孩子的憨实与稳重。还有就是……那小子胆子大,但不野。所以……依我看来……那小子是个可塑之才。”
听得曾鹤年给予了杨易那小子这么高的评价,吴田胜忍不住又是问了句:“你是不是早就关注那小子了呀?”
“接触过几次了。”
“那你打算……怎么塑造他呢?”
听得吴书记这么的问着,曾鹤年不由得有些不大好意思的一笑,回道:“其实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只是一直没敢去做。”
“那你说说看?”
曾鹤年又是不大好意思的一笑:“我想让那小子在临阳县招商办挂个副职,然后实职为阳丰镇副镇长。”
“这个……”吴田胜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有些不妥吧?毕竟那小子还是有些稚嫩,还需要历练才是。”
“对于杨易那小子来说,历练是必须的。”曾鹤年忙道,“但是没激励,那小子就没有动力。所以……我觉着不妨可以试一试?”
吴田胜忙道:“问题他还是太年轻了,我怕……那些个老同志会对此有看法?”
“这个……只要是组织上的决定,我觉得他们那些个老同志慢慢的也就习惯了?”说着,曾鹤年话锋一转,“对于咱们临阳县来说,说小一点儿,就对于阳丰镇来说,没有点儿新鲜的血液给刺激一下,是难以激发大家的斗志的。现在的阳丰镇镇委就等于一潭死水,一个个的都是老同志了,都是混了几十年了,都混油了,他们觉着自己没有希望了,所以一个个的都是混吃等死了。这样下去,始终只是一个恶性循环。就重建七里村小学这事,虽然不是什么大事,但是都多少年了,谁去真正的想办法了?但人家杨易那小子只要稍稍活动一下,就促成了这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