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过了一会儿,待曾书记沏好茶,他也就笑微微的挨着杨易坐了下来。
这让杨易感觉很亲切。
由于杨易毕竟年纪还小,缺乏一些生活的经历与阅历,所以这面对曾书记,他也是不知道该唠啥家常嗑?
见得他小子不说话,貌似有些拘束似的,曾书记便是微微一笑:“喝茶吧1
“嗯1杨易忙是点了点头,“谢谢1
“不用那么客气1曾书记忙是微笑道,“也不必那么拘束!现在也不是工作时间不是?到了我家,你就是客,我们就是随意的聊聊天而已1
听得曾书记这么的说着,杨易总算是感觉自己稍稍的放松了一些,于是他也就问了句:“对了,曾书记,就您一个人在家么?”
“嗯。是的。”曾书记点了点头,然后解释道,“我儿子出国了,他现在在国外工作,所以我老伴也就去了他那边。过些日子,她可能会回来了吧?因为她还是不大习惯国外的生活,语言不通嘛。”
杨易听着,便在想,曾书记一个人在家,工作还那么忙,自己还把家里收拾得利利索索的,看来这位曾书记真是模仿呀!
由此,他小子也就在想,曾书记之所以叫他来他家里,是不是想让他小子感受一下所谓的大领导的生活呀?
那么给他的启示是啥呢?
是以曾书记为榜样么?
还是在告诫他不要过于浮躁了呢?
想到这儿,他小子也算是小有顿悟。
其实,曾书记的目的是想先卸下他小子心里负担,然后与他小子静心的交谈一次。
过了一会儿之后,曾书记感觉他小子放松了不少,于是他也就笑微微的问了句:“对了,小杨呀,你跟省公安厅的垄厅是不是有什么关系呀?”
忽听曾书记问及这事,杨易他小子暗自一怔,在想该咋样回答才好?
过了一小会儿,他小子才回道:“曾书记,您说的……是指哪方面呀?”
听得他小子这么的回答,曾书记也是暗自一怔,在想,难道那些个传言难道是真的?所以杨易这小子才这么小心翼翼的回答着?
想着,他也没敢直说,而是笑微微的问了句:“最近……县里的那些传言……你不知道么?”
杨易他小子听着,又是想了想,然后回道:“我不知道。我也没有听到什么。再说,这阵子我一直在忙您交给我的桥梁工作不是?”
听得他小子这么的回答,曾书记又是暗自怔了一下,在想下一句该如何问才是好?
因为问得太直白了的话,也不大好似的?
毕竟关于私生子这事……也不是啥体面事,所以也怕杨易他小子反感不是?
想来想去的,曾书记忽地心想,看来那些个传言还真有可能是真的?
因为刚刚杨易在回答他的两个提问时,都是那般的小心翼翼,首先是没有否认与垄厅没有关系,而是在问他曾书记所指的是哪方面,这里……貌似就有些文章了?
然后在提及那些传言时,杨易他小子竟是装作不知道,那么也就是说……他小子是刻意在装傻?不想提及自己是私生子一事?
想到这儿时,曾书记忽然觉着不能再问了,因为怕再问就出事了?
作为一位聪明人,那就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于是,曾书记也就在想,不管如何,他对待杨易都算是不薄,所以就算他真跟垄厅有啥关系的话,那么他曾鹤年也是问心无愧的。
只是现在存在一个问题,那就是他曾鹤年在接下来该如何与杨易他小子把关系搞得更加的融洽?
想到这儿,他曾鹤年决定,自己还是扮演好导师的这个角色为妙。
那就是教会杨易如何适应于官场,如何纵横于官场等等等。
显然,他曾鹤年是相当聪明,也相当谨慎的,因为老师这个角色可是相当的有利。
俗话不是说嘛,为师者为父。
也就是说师父相当于父亲一样,能得到儿子对为父者那样的尊敬。
所以他曾鹤年要是真当好了这个老师的话,那么他杨易是绝对不会忘记他的不是?
再说,要是杨易真是垄厅的私生子的话,那么他曾鹤年作为杨易的老师,垄厅也会感激他不是?
这样一来,不用他曾鹤年提要求,怕是人家主动就会对他曾鹤年好的?
所以想想,这个好处,可是比阿谀奉承要来得实惠得多。
再说,用诚心去打动人,这可是能令自己受益一辈子的。
他曾鹤年之所以能在县委书记的位置上坐得这么稳,当然是有他的为人之道的、也是有他的过人之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