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呢?”
杨易忙是歉意的一笑:“噢---不好意思,俞先生!我目前还没有电话!等我工作确定下来了之后,我们再联系吧1
忽听杨易这么的说着,俞鸿岷也就在想,想必这家伙是不愿意跟他俞鸿岷交往?
因为之前他明明看见他有大哥大来着。
既然他这般的睁着眼说瞎话,那么就是证明他不愿与他俞鸿岷交往。
由此,他俞鸿岷也是不好意说什么了。
……
原本俞鸿岷安排这顿饭是想与覃言旧情复燃的,可是哪晓得最终却是这样。
饭后,当俞鸿岷瞅着覃言挽着杨先生的胳膊亲密的离去时,他俞鸿岷心里的那个揪痛呀,忍不住一声叹息,摇了摇头:“唉……”
此刻他在想,要是他两年前不做出那么一个决定的话,那么覃言可就是他俞鸿岷的娇妻了。
现如今,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另一个男人给搂着。
因此,等他俩走后,他俞鸿岷便是自个多喝了两杯闷酒。
……
待出了御香楼,驱车返回覃言的住处时,途中,杨易一边开着车,一边扭头看了看副驾座位上的覃言,忍不住欢笑道:“怎么样?我的表演还算精彩吧?”
覃言听着,也是欢喜地扭头瞅着他,忍不住开心的一乐:“哈!你个家伙怎么装得那么像呀?为了奖励你,姐晚上再准许你闯一回红灯,呵1
“……”杨易猛的一怔,一脚刹车,车戛然而止,两人同时猛的往前一倾……
待覃言反应过来之后,忙是扭头冲他问了句:“怎么啦?”
杨易这才说了句:“晚上还来呀?!1
忽见他个家伙那般的震惊,覃言这才倍觉娇羞的红了脸颊……
……
不一会儿,回到覃言的住处后,一进客厅,就瞧见了那沙发坐垫上这儿红一块、那儿红一块的,那战后的狼藉已经还在。
由此,杨易便在想,女人真是个奇怪的动物呀,每个月流那么多血,也没事,真是太强悍了呀。
覃言瞅着那狼藉,不由得微红了双颊,扭头看了看杨易,也是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只是她忽然有一种错觉,好像自己还真把他当做自己的男友了似的?
尽管她心里隐隐的知道这是一种错觉,但是她还是为此而欢心。
……
第二天早上醒来后,当覃言起床时,又是发现床单上、被子上满是红一块紫一块的血迹。
由此,她这个娥眉紧蹙呀!
她心里那个叹呀,心想为了一时的欢乐弄得这一片狼藉的,真是羞呀!
原本昨晚上杨易是没想要再闯红灯了的,可是哪晓得这两个人睡一个被窝里之后,覃言竟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了,最后愣是给整了一回,才安心的入睡。
忽然,杨易仰身坐起来,扭头看了看她,说了句:“这回你没有话说了吧?”
覃言两颊涨红的瞧了他一眼:“还不是都怪你呀?要是你不跟人家睡在一起的话,人家会想要么?”
“……”杨易一阵无语,然后皱眉道,“女人就是女人呀,无论怎样都有理由呀1
忽见他这样,那般的无辜似的,覃言忍不住扑哧一乐:“呵1
完了之后,她忙道:“好啦!快起来啦!看来我今天又有得忙的了?又得洗被子,还得洗沙发坐垫,哼,真郁闷1
听得她这么的说着,杨易忽然皱眉一怔,突发奇想,然后冲她问道:“你那个毛不会也是被这样染红的吧?”
忽地这话,覃言两颊羞红的瞪了他一眼:“你……”
见得忽地气结得语噎,杨易则是忍不住扑哧一乐:“哈1
都说睡了红虎会走红运,看来还真是有点儿?
杨易忽地这么想着。
因为他在想,他的那个姜昉姐也是个红虎,昨天来武江市之前,前晚上就跟姜昉姐睡了,然后昨天去见垄厅的时候,就化险为夷了,没想到最终的结果却是垄厅和垄夫人想要认他做干儿子。
一会儿,覃言打着赤脚来到客厅后,就习惯地打开了电视来,将声音开得大大的……
不料,电视里正在报道一则突发新闻事件,说是昨晚上十一时许,有位男子酒后醉驾,结果坠入武江身亡。
忽听如此惊人的新闻,杨易慌是冲卧室里冲了出来,忙是瞧了起来……
不料,那位酒后醉驾的男子竟是俞鸿岷!
瞧着那般惊人的一幕,覃言猛的一怔,整个人随之呆傻了,表情极为复杂……
因为她也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惋惜?又或是该为此而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