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露面的工作很光荣,其实躲在背后的人才更逍遥自在。岸上的鱼有被吃的危险,海里的鱼才受到保护。不要被演员,明星这个“bigmistake”的职业所迷惑,安安心心做一个动画师才是“安全”的。
至于我认为中的,迪士尼动画工作室的导演或联合导演都是帅哥美女,或许是我的一个“bigmistake”,这个还是需要根据个人努力的。有许多曾经出现的帅哥美女由于心理脆弱,不知去向,像我一样。现在出现的一些导演也并非帅哥美女,有才华就行。虽然我也不知道导演的才华属于什么。我只知道一个编剧和写作者的才华。或许是迪士尼公主动画的误导。让人总以为那些导演(男性)都是动画片里的王子,他们心仪的姑娘的形象就是动画片里的公主,就是你总觉得这些编造出来的故事是真实发生的。或者说这些编造出来、设计出来的形象有一个现实的原型、基础。皮克斯动画的女主角都是些粗线条的美女,如果不是有些现实基础,为什么不能是可爱型的呢?我脑补了一个长长的,但缺乏现实依据的故事:皮克斯的导演们都喜欢这种粗线条,“一片空白”式的美女,不喜欢那种可爱型的。但是他们或许有挣扎(在两种不同类型的美女之间)。他们“终于”或“无意间无奈”地找到了这种跟迪士尼男性动画导演(他们喜欢那种可爱型的女生)喜好上的区别。这使他们矛盾。一方面无奈自己的喜好,觉得自己怎么就跟迪士尼的导演喜欢的不一样呢?这多不方便,自己原来也是属于迪士尼的导演的啊。一方面又感觉很庆幸:终于有一类女生(那种粗线条的女生)喜欢自己胜过喜欢那些迪士尼的导演。这种喜欢粗线条的女生是一柄双刃剑,然而喜欢了就是喜欢了,是一个人的权利,谁也没有权利或必要说不让他们喜欢。这就给了他们机会或借口,离开迪士尼,自立门户。而想必皮克斯的领导们娶了这种类型的女人,她们也会在背后鼓动他们开展分离的行动。所以皮克斯就与迪士尼公司分裂,离开了迪士尼这个“母公司”,当时成为一个独立的公司。这只是我的一堆设想和想象,具体成为独立公司的原因或许实际的当事人会说“很复杂”,这我就不得而知了。
但是那些动画师或导演全部是现实生活中的人,对我来说,“似乎”不怎么现实,所以我也没什么理由去评判,我只是在表达现在我意识中的一些东西。
我为什么不投递皮克斯呢?原因只是我觉得不太喜欢皮克斯动画工作室动画师的性格,并且门槛太高。而且可能投了迪士尼的不会中,投递皮克斯也就不会中吧。而且我真得不想去皮克斯做动画师,他们也不会欢迎我。我觉得想皮克斯是想得太高了,我也正好有这方面的自知之明。但是想进迪士尼动画工作室完全是没有理智控制的,是一个冲破底限的狂热梦想,不论是它过去来说相对好投递,还是现在来说名声大噪、地位上升之后,更加难以投递之后。这个梦想,剪不断,理还乱,层层盘踞在我脑海之中,真是根深蒂固,我恐怕一生都难以摆脱它的噩梦了。皮克斯是另一种意义上的一个理想,你觉得在你有生之年,他一定会坚强的存在,但是迪士尼是一个关系到“切身”利益的梦想,仅仅是为了这份“爱”,你可以不眠不休,永垂不朽。我会忘记自己存在般的疯狂地投入其中,不计代价地投入其中,不管迪士尼动画工作室兴衰地投入其中,不问原因地投入其中。我觉得迪士尼的利益是与我切身相关的,没错。我是迪士尼的粉丝,没错。
好的,我在大三、08年、二十岁投递迪士尼动画工作室暑期实习生故事艺术家的事情就先讲到这里吧。
接下来我想讲一讲这一年来我的生活。
从我19岁以来走出大二上半学期半年的心理问题以来,我仅健康了一年,也就是大三的那一年,后面的两年也基本正常。我就在23岁又跌入了深渊,从此一蹶不振,再也爬不起来。
所以大三是我人生中最快乐的一段时光。
除了在大三开学之初我认识了南广学院的那个男生之外,大三上半学期基本上把时间用来申请迪士尼动画工作室的暑期实习生职位之外,还有太多太多值得描写的事情。
首先是开学之初我因为小学期的三个星期都在和南广学院的那个学生在方山上互动,就没有参加学校班主任老师组织的黄山之旅。这又为我不爱参加集体活动提供了口实。
小镇生活是我的最爱,自由、愉快的时光。我会一个人去逛街,一个人去娱乐。
濒临走出来前夕我买的那件绿色上衣,健健康康的大一夏天我买的那个粉色T恤和绿色裙子,上面凝固着一定时光中我对自己的爱。一直在责备自己,责备自己为什么“不完整”、“没气质”,一转眼间,已成为了别样的自己。不再责备自己,彻底解脱了的那个自己。那个坚强,小小的自己啊。你用自己瘦弱的胳膊撑起了自己整片的天空。刚走出来时,我买的那件过于普通的粉红色与蓝色相间的运动上衣,有着跟熊猫一样颜色的宽大的硬邦邦的磨脚鞋子。它们都见证了你那时的轻松、怡然自得的心情和自然。那时的你总会想起高中时候一个“气质很好”的女生,姜楠,充斥着你的联想你的思维的都是她。她曾经奚落过高中时的我很没有气质,连洗头都是一副痛苦的表情。精神萎靡不振,言行举止“猥琐”,不够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