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所以多了个心眼。”我简短的把司建连父母的意思说了,顾一笑气得直骂娘,怒道:“有这种想法得有多大的脸,我擦,神州八号上天以后,朝地球上一看,除了你公婆的大脸,其它啥也看不到。”
“行了,嘴别那么缺德,我让你在我车上打的电话,你打了吗?”我打断了他的话。
“打了,并且安排好了一切。不过,这几天没一点动静,或许他在等着他爸妈走了以后再动手。”顾一笑说。
我们在医院时,就给司建连设了一个局,不管是谁上勾,至少我们能拿到一些有利的证据。
“你出来一下,朱同有事找你商量。”顾一笑说。
“行,说个地点。”我道。
一个小时以后,我们三个到了顾一笑的律所。
他的律所被砸过,现在已经收拾清爽了,但是中间用来承重的圆柱子上还有砸痕。
顾一笑看到我和朱同都看那个最中间的柱子,自嘲的笑笑说:“这是我的耻辱,留下来给自己警醒一下,让我记住人的底线是可以无限下延的。”
当初他的律所被砸到面目全非,家具的腿基本上全断,电脑屏都碎了,资料柜也被推了一地,保险箱被强行撬开了……现在,一闭眼我就能想到那个混乱的场景。
万幸的是,上一次他不在,否则人也会受伤。
“坐下坐下,别把自己钉在耻辱柱上。”朱同对我俩招了招手。
顾一笑这个白色的狂热爱好者又买了超级舒服的白色真皮沙发,全套的白色定制家具。
我一坐他的沙发就想起来,全身彻底放松,深深陷入到沙发当中。
“舆论上不再是一边倒了,现在有一些公众号开始讨论我们两个挺优秀的男人,为什么会为了陶然神魂颠倒了。甚至有人扒出来了刘明月的身世和背景。还有你,现在有人扒你了,而且对于扒不出来你的后台很奇怪。因为在他们看来,一个敢和司建连抢女人的男人,一定不简单。”朱同说。
顾一笑摊了摊手说:“他们还真想错了,我就是这样简单的一个男人。”
他很会调节气氛,一句话室内的气氛就没那么压抑了。
朱同笑了笑说:“你们朱哥我这几年攒下来的人脉还有一些管用的,现在我已经快找到盛清锦甘愿当小三儿的原因了。”
我俩问,他不肯说,故作神秘的说:“我不确定的事是不会说的,工作习惯的原因。”
“下一步的计划……”
“嘟嘟嘟嘟嘟嘟!”
我的话刚开头,顾一笑办公桌上一个报警器就响了起来,虽然声音不是很尖锐,但很特别,一下我们就都停了下来。
顾一笑得意的笑着拿起手机,拨了个号码出去说:“许队,我那边的警报响了,你们抓到人了没有?”
我和朱同对视一眼,都紧张起来。
在医院里,我把车子借给了顾一笑,让他在车上打电话,假装是与我通话,说出我们现在存有的关于司建连出轨盛清锦证据的资料放在那里。现在等了一周,鱼儿上钩了。
在顾一笑打电话时,我心里把最后一点关于司建连的感情掐死了。
他真的是什么都不想给我留了。
“许队是什么人,可靠吗?”朱同担心的问。
我也很担心,这是我们反击当中很重要的一步,不能出问题。
“我原来办案子时认识的人,很可靠,放心好了。”顾一笑说。
到了这个时候,我们也没心情说什么下一步的计划,都紧张的等着现场的消息。
半个小时以后,顾一笑的电话终于响了。
他站起来接了电话,然后对我和朱同说:“我要过去一趟,你们就不必去了,有时间电话联系。”
顾一笑走后,我和朱同坐在沙发上相对无言,还颇有几分尴尬。
朱同先打破了沉默,问:“毕业以后,你连一个电话也不和我打,是怕司建连多想吧。”
“也是忙,那个时候公司刚刚起步,我恨不得一天过成四十八个小时。”我说。
“是啊,辛苦了这么多年,步入正轨了,你被人逼得要退位了。”朱同感叹了一句,马上开始转入正题,开始了解我在KB的持股情况。
我把自己的情况简单说了,他拿出一份资料说:“和我调查的差不多,不过现在除了你以外,还有一个隐形股东,这个人很神秘,我需要好好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