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短暂的沉默,谢芳草反应过来,一点尴尬的感觉都没有,也没有在意夏天的答案。她的目的是郑启明,这个她看了第一眼就喜欢上的男子。
转头一脸喜色道“启明哥,不好意思,我刚才看到天天太惊喜了,忽略了你们。对了,你们怎么在这里?”知青点上工很少往村子里面走,一般直接往南走,往西也是有田地,但不比南边多。她心里怦怦的跳着,生怕郑启明来此为了看夏天。又补充道“启明哥,你们认识了没?这是我的好朋友夏天,前几个月结婚了,刚回来。”
说到这里,她还转身面对夏天,眼神却偷瞄郑启明。“天天,听说你怀孕了?是真的吗?真没有想到,你....”
夏天实在不想看她一个人表演了,特别与谢芳草一块走来的三个人,他们都是从山路回来的,背上手上都拿着重物,显然是上山采蕨菜回来。一个个灰头土脸的,看着就累的不轻,还要陪在这里看戏,真怪难为人的。
还有谢芳草这表演的真的有些过,不过她倒是看出来了,这家伙眼神有意无意都向着那郑启明瞄,显然看上眼了。这很好,不来烦她就更好了。哪怕上辈子的事,在她这里没有发生,但她也不想让她好过。
她从来都不会否认,她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
记忆里前世的谢芳草,好像就是嫁给知青点的一个男同志,想来就是眼前这位了。
“那个...谢芳草,我们是好朋友啊?我咋不知道,我都结婚了,你欠我的二十一块八毛钱,却一直不还,算怎么回事?”
从小到大,谢芳草会以各种理由从夏天手上抠钱,一开始的一分两分,三分五分,然后一毛两毛,后来的三毛五毛,零零总总,这些年一算下来,还真是不少了,赶上吃公家粮的工人一个月工资了。她本不想计较,可是看着谢芳草的这张脸,她就忍不住记忆里的怒火!
谢芳草一脸不可置信的反驳,“天天你在说什么?谁欠....”
夏天没有给谢芳草继续她的话,“从上小学开始,你三毛五毛的向我借钱,我都用本子记着呢,你也别不承认,一次两次别人没看见,那几十次呢,很多人看见的。对了,还有你借我的笔啊,本啊,头绳,手绢,香膏,都从来没有还过。这算哪门子朋友啊?”
夏天对于原主曾经的软弱,不做评价。正常人都很难被一个从小就可怜兮兮的女孩子感到难过,何况原主那么温静的女孩子呢!
不来她身边转悠做作,她都懒得提及,这是她自找的,“你这两天把钱还我吧,我可不想有个像你这样不还钱的朋友,以后别再说我们是朋友啥的。对了,你要是没有空,我今晚拿着小笔记去你家,问谢叔要也成。至于那些小零碎,就算了,当我长教训的学费了。”
她可是知道,谢家最大的家长就是谢芳草的父亲谢守望。那是一个极度爱面子的人,为人表面看上去就是邻家好大叔。可事实上内心很要强,凡事都与别人对比,并不是一个能深交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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