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为啥不把杀了?”
马兰听了,腾的一下就坐起来了,她把香烟掐灭在烟灰缸里,问胡四垣:“这个不是说说的事儿!”
“我早就想了,可我做不到啊。”
胡四垣听了,一拍胸脯说:“我可以帮你,就看你想不想了!”
马兰听了,吃惊的看着他:“能吗?”
“你能吗?!”
“我都想雇个人杀了他,只要有人能干,我愿意给他五十万!”
胡四垣听了,嘿嘿一笑说:“杀了他,那还不小菜一碟!”
“别说五十万,你给我十万,我就帮你做了他!”
马兰听了一下坐起,明眸一闪,她甩了一下长发,用她粉藕的胳膊搂着胡四垣的脖子说:“真的假的?这可不是吹牛的!”
“你要能做到,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了。”
胡四垣听了,一下抱住她,将她压在身底下:“这是你说的啊。”
“可不能反悔!”
马兰听了,不屑的一笑说:“我最讨厌说大话的男人了,老和尚念经,光嘴上有劲。”
胡四垣听了,用手一掰马兰的脸,看着她说:“我可真不是吹的。”
“老实告诉你吧,我妻子就是被我杀死的。”
马兰听了一惊,吓的浑身一哆嗦,她一下坐起说:“你杀的?”
“怎么杀的?那尸体呢?”
“你就没被人发现?”
胡四垣嘿嘿一笑说:“我把她掐死的。”
“尸体被我扔在山洞里了,谁也找不到。”
马兰听了,疑惑的说:“那早晚要被人发现呢?”
胡四垣听了,又是嘿嘿一笑说:“发现?不可能!”
“别说是人,就是神仙,他也不知道那种地儿!”
马兰听了问:“什么地儿,神仙都发现不了?”
胡四垣说:“我说的那个山洞,在湖底下,一百多米深呢。”
“你说,谁会能知道?”
马兰听了胡四垣杀妻抛尸的事,立马动了杀死胡某峰的心,她和胡四垣计议了一下,便把胡某峰杀死,抛尸了。
张莉香听了问:“你们是怎么杀死胡某峰的?”
马兰说:“我把他灌醉了,然后开枪,打死了他。”
毕向革听了说:“那郑刻是怎么死的?”
马兰说:“胡四垣杀死的。”
张莉香听了问:“胡四垣杀死的?胡四垣为什么要杀他?”
马兰说:“我们把胡某峰杀死以后,晚上就偷偷抬出去,准备拉出去抛尸。”
“结果,在把尸体放到车上的时候,被郑刻回来看到,他问我们在干什么,我说我老公喝醉了,抬他出去醒醒酒。”
“郑刻就过来要帮我们一起抬,我们没让他抬。”
“等我们把胡某峰抬上车后,胡四垣说,这个郑刻得杀了。”
“我问他为什么,他一指裹着尸体的毯子说,他看到这毯子上的血了。”
“我看了吓了一跳,就问他,那咋办?”
“胡四垣说,你赶紧回去,请他到别墅一趟,就说有个忙,要请他帮,他只要到了就行了。”
张莉香听了问:“那接下来呢?”
马兰说:“接下来,我就按胡四垣说,就说别墅的一个灯泡坏了,问郑刻能不能帮我换一个,他就跟我去了。”
“去了之后,胡四垣就把他杀了,然后连同胡某峰的尸体,一起抛尸了。”
毕向革听了问:“怎么杀的?”
马兰说:“电死的。”
毕向革惊讶:“电死的?怎么电死的?”
马兰说:“胡四垣会弄电,他以前经常弄一些电鱼的装置,他就是用那个把他电死了。”
毕向革和张莉香听了,都不由互相了一眼,两个人的眼里充满了惊悚与恐惧,张莉香于是又问:“那宁某全是怎么死的?”
马兰说:“也是电死的?”
张莉香问:“怎么电死的?你们为什么杀死他?”
马兰说:“宁某全是我的一个下线。”
“那天在旅馆,我看到你们警察来设套,我就知道他暴露了,如果我不把他杀了,你们就会查到我头上。”
“于是,我就合伙和胡四垣,把他也杀了。”
毕向革听了问:“怎么杀的?你说一下细节。”
马兰说:“我通知他,民警发现了他,要他把车停在别的地方,然后化了妆到旅馆来。”
“他到了之后,我们就给他床上通上电,就把他电死了,然后抛尸了。”
毕向革听了长吐一口气:“这么说,你就是三条四了?”
马兰听了,显的十分的疑惑,她头一歪说:“三条四,什么三条四?”
“我不知道什么三条四,我跟下面从来不见面的。”
毕向革听了,就拿出一袋查获的违禁品,走过去,指着上面写着的马克笔说:“这包装袋上,写着的三条四,不是你写的?”
马兰听了,不由鼻子哼了一下,她轻蔑的一笑说:“那不是三条四,那是三个?A,?AAA?。”
毕向革听了,不由疑惑的问:“三条?AAA??那你为什么,每个袋子上都要写上这个?”
马兰听了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我就是看见胡某峰,总在袋子上写这个,我也就写了。”
“我想,这可能是说毒|品的品质吧。”
毕向革听了,一下明白了:“哦,怪不得,我说为啥总有人说三条四呢!”
“胡某峰自称老A?,出售毒|品时,总喜欢在毒|品包装袋上写上?AAA?,而你并不知道什么意思,只是接了胡某峰的盘,就也照着写了。”
“结果,你写的?AAA?,看起来总是很像?444?,所以,久而久之,你就被道上的人称你为三条四。”
马兰听了说:“差不多,是这么个理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