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啊,不知道我脑子转的不快啊”
何雨柱那刚拿起来的糖又放回桌子上。索性直接上床躺着了。何雨水从旁边屋蹦蹦跳跳的出来了,
“哇,大白兔奶糖。”
何雨水直接拿起来一块吃,然后甜的眯起了眼,又把另外一块给何雨柱拿过去,
“哥,你吃糖啊。”
“你吃吧,我不吃,许大茂这小子我就不待见,他给的啥我也不吃。”
何雨水把糖收起来,记住了许大茂这个名字。
易中海回到家和一大妈说了今天的事和以后的安排。对于新进的养老二号种子选手何雨柱那是大加赞赏,嘱咐一大妈以后时不时照顾柱子和雨水。翻箱倒柜找了点陈棒子面,起身出门敲开了柱子家的门。
“还没吃饭吧,我这还有点棒子面,你跟雨水可以做点吃。”
“谢谢您嘞一大爷,我跟雨水吃过了,家里有粮食。您知道我爹去哪了吗?”
“这个,咳咳咳,我也不太清楚,不过作为院里一大爷,你们的事就是我的事。”
易中海说谎面不红心不跳。
“放心,以后有什么难处直接找我和你一大妈。”
“好嘞,我记住了。”
等易中海回家灭了灯,贾家窗帘掀起的一角才落下,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大早一个半大小子站在门口往里张望,恰好在门口摆弄东西的三大爷阎阜贵看到了他,
“你找谁啊?”
看着这一身破破烂烂的衣服,三大爷提起了警惕。
“我叫易天赐,我来找我老爸易中海,听说他在这个大院。”
三大爷黑人问号脸,老易哪来的孩子?
“这样你等一下,我叫他出来。”
这边易中海还没起来,听阎阜贵说有个孩子来找他,他来不及穿衣服穿鞋,披着外套,趿拉着鞋就去了门口。看到衣衫褴褛的孩子,战战兢兢的问道,
“孩子,你妈是谁?”
半大小子说,
“别人都叫他小兰花。上个月我妈临走前跟我说我还有个爸爸,她年轻时跟一个男人钻了两次柴火垛,但是未婚先孕,村里流言蜚语让她受不了,为了留下孩子,离家出走进了八大胡同,有了个混名小兰花。”
“你妈还留下信物了吗?”
孩子从怀里掏出一个褪色的平安结。霎时间,种种回忆翻江倒海的从记忆深处涌现出来。
“小兰,我对不起你啊!!!”
易中海跪在地上捂脸痛哭,令人心生怜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想当年易中海被日伪抓壮丁去修筑工事,一去就是杳无音讯,直到后来一次因为体力不支而昏倒被当成尸体扔到乱葬岗草草掩埋才算摆脱了敌人,醒过来以后凭借毅力爬到附近的村庄才获救。后来更因为感激而迎娶了恩人家的女儿。整理一下情绪,易中海开口问道,
“孩子你叫什么?”
“我叫易天赐。”
“孩子你受苦了”
易中海一把把孩子揽入怀中,
“我的好儿子啊!”
易中海又是一顿感情宣泄,随后领着易天赐回了家。易中海从柜子里拿出来过年过节才吃的糖果还有花生瓜子,一大妈也打开一罐麦乳精给易天赐冲了一碗水。
“天赐啊,别客气,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想吃什么跟我说我去买,这些年你受苦了。”
易中海眼眶现在还是红红的。易天赐看着周围的家居布置还在大脑宕机的状态。易中海看着他有点难以适应的样子,
“来,他一大妈,你先看着我去买点布和棉花,给孩子做一身新的行头。”
易中海从柜子里拿出一沓子钱,转身出了院门。易天赐喝过麦乳精冲的水以后在床上躺着直接睡着了,兴许是累了。
易中海家里还有点菜,一大妈出屋准备给易天赐做饭。三大爷阎阜贵一看这架势赶紧去后院宣传大瓜去了,这可是实打实的爆炸性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