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喝多了,今天晚上不能再喝了。”
城外的村庄都看到了布告,一般的平民百姓倒是很平静,因为他已经没有粮可征了,反而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了,要粮没有,要命一条。
和这些相反的是那些一般的地主截然不同。都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没有了主意。他们也是交了各自赋税的,所剩的也不多了。他们都想着当初应该把地都卖给那几家豪族算了。反而没有这样子的麻烦,交又没有多少,不交他们又感觉会被之前那些当兵的一样,以各种手段把他们手中的田地夺取,那又不甘心。
那几个大家族又一番景象,交这点粮食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无关痛痒。就是怕交了以后州牧找他们算账怎么办,到现在为止他们还算得上是一个团伙。不交的话如果这群士兵冲进他们的庄园,那后果就完全不能预料了。
最淡定的就只有郑家了,表面上一点动静也没有。好像不关自己的事情一样。
洪家也是急得团团转,去京城的儿子那边也不可能这么快。最后他就想出了一个办法,如果那新的驻防军来要粮,也不说不给,也不说给,就拖。拖到有了京城那边的确切消息然后再做决定。他算了算了他儿子来回的大致时间,拖一下时间也应该就够了。
他正在思考的时候,唐家家主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了。
“我说洪兄,你还没有看到新来的那个参将贴出来的布告吗?他要征粮草啊!韩将军那里一份,现在这里又一份。我们算起来就要交两份了,好处都人田杨两家给占了,我们跟在后面是力没有少出,好却一点没有捞上啊!你说亏不亏啊!”
“快来坐吧!一进门嘴都没有停过,喝口水再说吧!”洪家家主刚刚还被他吓了一跳。
“你还能坐得住,你是真的没看见吗?”洪家家主这态度让他再度怀疑真的没有看到布告。
“看着站在那里喘着大气的唐家家主:“快坐吧!我看见了,我不是在想办法吗?急有用吗?我们能干什么,我们手里要权没权,要兵没兵。家里面是有做官的人,但都不在钧州。远水解不了近渴啊!以前州牧还忌惮一下,现在根本都不管那一套了。”
“谁说不是呢?现在他就认为钧州是他自己的,你看看田家和杨家,都是他的走狗。还替他们保管着粮食,实在气不过,我就去新来的参将那里告他们的密,让那个参将派兵去把他们庄子里面的粮仓给抢了。”说完坐下把茶杯里的茶一口就喝完了。看来是真的说得口渴了。
“我说你这个办法不乏是一个办法,不过不到最后不要这么干,现在局势还不是很明了。要给自己留条后路,你看郑家现在都不敢和他们较劲。”
“哎!落水的凤凰不如鸡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