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胎里还有十个月,我一贯按虚岁来算。”
“谁还算虚岁?我奶奶那辈儿的人才算虚岁。”周维东轻蔑地转过头,坐下来。
宋朝辉拍了他的肩膀一下,“大东我警告你,不许吓唬欢喜,她可是我最好的女性朋友!”
“女性朋友又不是女朋友!我还能吃了她?”周维东不满。
沈梦昔看看周维东,又看看宋朝辉,嘴角微微弯起。
“你笑什么笑?”周维东忽然发火。
“自然是笑好笑之事。朝辉,你跟我出来一下,我有问题请教你。”沈梦昔对宋朝辉一招手,自己先走出房间。
周维东气得要追,宋朝辉一把将他推回房间,自己跟了出去。两人坐电梯下楼,到了外面,他才低声说:”别跟他一般见识,他的异能有些特别,耳朵特别灵,所以心也不静,人就显得有些焦躁。“
“哦?所以你说的战友是指......”沈梦昔倒真的没介意周维东的态度,磁场不合,不理睬就是。
宋朝辉点头。
“明白。顺风耳啊。”如果不能自如控制,那确实是有些烦恼了。
他们到来酒店后面的小花园里,一大片月季花开得如火如荼。宋朝辉站下来问:“什么事,你说吧。”
沈梦昔拿出一副扑克,“朝辉,记扑克牌和数字是不是有特殊方法?”来京城之前,她只临时抱佛脚的看了一些比赛项目和规则,对具体项目的细节还是一无所知。
宋朝辉得意地笑了,“当然有。“然后一副你求我啊的样子。
沈梦昔呵地一笑,慢慢从扑克盒里抽出一张牌来,越来越长,宋朝辉讶异地看沈梦昔,又看那牌:“你怎么做到的?好高明的障眼法啊!”
沈梦昔神秘一笑,“小把戏罢了。”
“不对,这是我那张卡牌!你找到了!”宋朝辉伸手去拿,沈梦昔手臂向后转了一圈,卡片不见了。
宋朝辉立刻拱手,”我说我说,倾囊相授!”
他之前确实是在故意捉弄沈梦昔,事先不告诉她比赛详情,也不透露训练诀窍,掐好了时间才通知她,为的就是想打她一个措手不及。
沈梦昔一拍身上的小挎包,从里面拿出卡牌,宋朝辉啧啧称奇,接过卡牌,欣喜不已。
“快讲,回去再仔细研究卡牌!”
宋朝辉收好卡牌,开始讲解,“这些选手里,有的智商极高,有的特别勤奋,当然也有像你我这样得天独厚的。大家的记忆的方法,不外乎就是那么几种,大多数选手会为0-99的数字,各设定一个或多个编码以便记忆,或按照形状,或按照谐音,或按照对应节日等等。比如24,有人的编码是时钟,因为一天有24小时,有人编码是二十四史,有人编码是二十四孝图或者二十四节气,当然也有人编为耳屎。”
沈梦昔听了一笑,她当然熟悉这种谐音梗,什么168是一路发,520是我爱你,1314是一生一世等等。
“你别笑,这非常实用的,否则那么多的扑克牌和数字,普通人是无法短时间按顺序记住的,就算有编码这个方法,也是要经过长时间训练,才能快速记忆的。”
“所以你掐着点儿,让我来参加比赛,就是等着看我笑话?”沈梦昔危险地眯起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