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给关老太太针刺治疗,只进行了两次,沈梦昔就进京了。
这次回来,一进关家,正好见到关老太太歪坐在轮椅上,一掌打翻保姆手里的饭碗,破口大骂“什么破玩意儿也给我吃!”
饭碗是塑料的,这地上翻滚几下,停在关胜男脚边。
关胜男气得不行,手里的钥匙串都没放下,冲到关老太太跟前,“妈!这刚消停几天,你又闹!就不能让我安静几天吗?你到底要干嘛?啊?”
关老太太指着保姆控诉,“她欺负我!”
“她欺负你?”关胜男气笑了,“你不欺负她就不错了!”
她把钥匙往门口的鞋柜上一拍,对沈梦昔说:“半年,她打跑了五个保姆,现在中介都不接我电话,根本没人愿意来我家!这个!都是高价请来的!”关胜男以为母亲最近消停下来了,谁知这一进家门,又是破马张飞的一幕,不禁一股子火涌了上来。
“这个婢养的,天天孽待我,你一回来她就装假!”关老太太边说边把手里的拐棍朝着保姆扔去,保姆正蹲在地上收拾饭粒子,后背结结实实挨了一棍子,哎哟痛叫了一声,站起来苦巴巴地跟关胜男说:“关警官,我真的干不了了!你到底找没找到人啊!”
“贾大姐,你别生气,我妈她是病人。这样,这个月我再给你加五百块,你坚持几天,她很快就能好了!”关胜男接过她手里的碗,扶着她去洗手间清理身上的菜汤。
沈梦昔关上门,向前走了几步,关老太太这才注意到了她,蓦地脸上露出又惊又喜的表情来。
沈梦昔在她刚才暴怒的时候,仔细用灵识关注她的印堂,发现上次发红发烫的印堂,如今却带着一丝黑色。
她用灵识拂过关老太太印堂,老太太极是舒适,整张脸都柔和了不少,探着身子伸手招着,让她坐到沙发上,“棍宁你坐!你再给我扎两针吧,憋得我睡不着觉啊!”
沈梦昔走近了,摸摸她的眉心,“你是不是自己扎了?”
关老太太乖乖地微微低头,像个犯错的孩子,“嗯,扎了,就是不管用啊。”
关胜男从洗手间出来,惊异地看着母亲,脚下不受控制地向她们走去。
沈梦昔给老太太切了脉,内力循环一周,异能循环一周,都没有驱散那黑气,不禁有些诧异,口中却安抚说:“你的病好得差不多了,不必再扎针,你更不许胡乱扎自己,那可是你自己的头啊,扎坏了我也救不了你!”
关老太太连连点头。
“你比我去京城前,有了一些进步,多出去晒晒太阳,我回去准备一下,过几天再来看你,彻底治疗一下。这期间,你一定要保持情绪稳定,知道吗?”沈梦昔低头看着老太太的眼睛。
关老太太眨巴几下混浊的眼,信任地又点点头。
关胜男送沈梦昔出门,被她叫到楼上。
关胜男还是第一次到沈梦昔家,呵了一声,“够简洁!”
沈梦昔让她坐到沙发上,“关姐,你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关胜男一下子愣了,像被按了暂停。
沈梦昔走到她跟前,拍着她的肩头,“你要开心点,别被老太太情绪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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