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
“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他想借我的手,绑架厉王妃来换,他们的小泉将军。老夫是想借他们的忍术,来看看能不能为,泓儿不能人道,抓了武媚娘报仇雪恨。”
说到这里,瞿士同咳嗽起来,他用袖子擦擦嘴角,继续说道:“经过老夫的明查暗访,发现京城的瀚轩棋社,还有城北的四方铺,都有嫌疑。至于他们暗中送了人进宫,老夫也有所闻,你们只用查这届进宫,身份不符者,就可以查出来。”
瞿士同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好像渐渐没有了力气,凌轩慕看他踉跄倒地,上前一步擒住他手腕。
然后凌轩慕对苏霁阳摇摇头,示意他已经毒发攻心,无药可救。
苏霁阳想起,瞿士同以往朝廷上的风采,也只能暗叹一声,子孙后代一定要教育好,否则连累自己不说,还为祖先蒙羞!
等瞿士同轻轻抽搐后,他也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苏霁阳看他死前,也算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吩咐道:“来人,将瞿丞相厚葬,至于瞿洲泓,就丢在乱石岗。”
“是!”
五行卫麻溜的,抬起瞿家祖孙两人的尸体,转眼出了八角庙。
而苏霁阳,还在和虞珠儿说话:“珠珠,今晚陪我在府衙休息吧?抓到了个钱公公,骨头很硬,我今晚还要亲自审讯的。”
虞珠儿挽着苏霁阳的手,又看了看柳寒他们,一时不好抉择。
柳寒看出她两边为难,主动道:“既然那钱公公是硬骨头,那你今晚去看看,我们暂时回仁轩,明早再来接你。”
“好,那我今晚就去府衙休息。”
虞珠儿很是感激,和苏霁阳相视一笑,交握的手,也更调皮有力了。
是夜,乌云遮住了月亮,月亮羞答答的从窗口射进来,照耀着床上两个还在**的男女。
而仁轩堂内,慕容冷清拎了坛女儿红,坐在庭院里的石桌上,自斟自饮起来。
屋子里的柳寒开门,也走了过来,笑道:“冷清,你一个人在这里偷喝,这可不行。”
“想喝?想喝就坐,别婆婆妈妈话多。”慕容冷清又自斟自饮了一杯。
柳寒也不见气,只是看有酒无菜,不有点得高声道:“凌轩慕,让你的人准备点小菜,我们三来喝几盅!”
“嘎吱!”
凌轩慕也打开房门,走了出来,然后坐在石桌前,感叹道:“现在不用举杯邀明月,就已经对酒成三人了。”
慕容冷清埋头又灌下一盅,柳寒看他喝得太急,只能说:“凌轩慕这里的菜,马上就到,你也不用喝得太急。”
凌轩慕也自斟自饮了一杯,然后对慕容冷清道:“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问?还是至今心有不甘?”
慕容冷清停住手,看着手中的青花瓷盅,淡淡的说:“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可以洒脱放手,而我,始终意难平。”
柳寒闻言正道:“洒脱?都只是无奈而已。如果在她消失,和她和别人比翼双飞的选择下,我情愿她另择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