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此时没有冷枪打向她。而且她知道,坦克开完炮后,里面的炮手再装第二颗炮弹时,最少要用几秒的时间。
吴芳抓住这个机会,当黑黝黝的炮口转向吴芳立着的地方时,吴芳立即奋力把尖毛竹射向长长的炮管里。
呼的一声,尖毛竹准确地钻进了炮管里,随即吴芳飞身跳开。
轰的巨响,四颗手雷同时在炮管里爆炸,长长的炮管被炸塌。瘫痪的炮管冒着黑烟,坦克也刹住了车。
炮管爆炸后,吴芳又迅速地爬上一根毛竹。这颗毛竹紧紧挨着坦克,吴芳又掏出一颗手雷,她死死盯着坦克上的圆盖。
过了一会儿,坦克车上的圆盖被人顶起弹开,里面浓烈滚滚,并传来了剧烈的咳嗽的声音。
吴芳用嘴咬扯了手雷上的拉线,把手雷朝坦克的圆洞里抛进去,她抛得很准,手雷落进了圆洞后,轰的爆炸了。
嗒嗒嗒嗒嗒嗒……
吴芳听到后面有人朝她开冷枪,她大吃一惊,便奋力滚下地面。扑哧一声,一根尖毛竹刺穿她的登山包,又扎在她的后背上,她痛得差点昏了过去。
瞬即,她眼前逐渐模糊不清,但她紧紧咬住牙关挺住不昏迷过去。然后她吃力地拨出手枪,并打开枪保险,她握着枪,慢慢伸进茂密的草丛里。
这时,那位打冷枪的人奔跑到吴芳的身边来。月光下,他端着冲锋枪,凝视了吴芳片刻,又用脚踹了踹吴芳,见吴芳没有动静,他便嘿嘿地笑道,“这娘们好漂亮了啊,呃,乘她还有些热气,咱和她玩一玩,玩完,再捉她回去领赏。”说完他扔掉冲锋枪,便开始脱衣服。
“砰”的一声,子弹射中了这位夜行人的眉心骨,他连一句叫声都没有,便直挺挺地倒在了血泊中。
吴芳打完这枪后,她再也挺不住了,头一歪,昏迷
了过去。
话说徐沐风,他冲进洞后,里面的石壁上都挂着烛火灯,他端着枪一路左看右看,并没有发现村里的十几个妇女的人影。
当他拐进左边的洞道时,却发现了被大火烧得残骸的不全的三幢木屋,并弃斥着一股刺鼻的霉味。
徐沐风见这里也没有人,便端着冲锋枪继续往前走了大约五十米后,在左侧的地方,他惊愕地发现了十几个妇女己被吊死在石壁上。她们的状态惨不忍睹,身上都没穿衣服,全身伤痕累累,血渍斑斑。
徐沐风气得咬牙切齿,他大声怒骂着魅狐:日你个先祖的!
突然,哐当的一声,徐沐风的背后,一扇巨大的铁栏栅门从天而降,封住了徐沐风的退路。
徐沐风猛地转身看了一眼,他怔住。
当徐沐风回头看时,他前面又是哐当的一声巨响,一扇铁栏栅门,又从顶上的石壁缝里落在了地上。
徐沐风全身打了个寒栗,右眼皮跳动着,知道自己中埋伏了。他瞥了一眼,见自己左右都是石壁,前后是铁栅栏门,己处于无路可逃了。
正当徐沐风想掏出手雷炸铁门时,他头顶上凌空飞下来一个人,一掌击中徐沐风的脖子。
徐沐风猝不及防,他扑通地趴在了地上,他手上的冲锋枪也摔在了一边。
这一掌力气实在的太大,徐沐风痛得好像自己的脖子都快断了,眼前一片黑,差点昏了过去。
袭击徐沐风的人身手好快,又见他手中的刀一扬,割破了徐沐风背上的另一把冲锋枪的背带,和登山包的带子。而且连徐沐风腰上的手枪和短刀全部被他缴获了。而后这人把所有的东西丢在墙角。
他赤手空拳地环抱着胸,用一双漂亮的大眼鄙夷地看着徐沐风。
忽地,这个人飞起一脚,把徐沐风踢出数米远,徐沐风撞在铁栏门上。当的一声,藏在徐沐风口袋里的金笛滚了出来。
这人眼睛一亮,当他想扑上去捡金笛时。一道红光从铁栏栅门里跳进来,它飞快地叼起金笛又转身跳出铁栏栅门跑了。
“红狐狸?麻痹的,居然金条被狐狸抢走了。”这人说话了,是位女的,此人正是御姐尼姑。
徐沐风呻吟了一声,他慢慢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双膝跪在地上。他努力地喘息了几口气,便想挣扎的站起来。
不过还没等徐沐风站起来,御姐又飞扑过来,她右手紧紧锁住徐沐风的脖子,说道,“徐沐风,我告诉你,你的婊子白小寒是我开车撞死的!哈哈,我这下送你去地狱见她吧。”
“你……为什么要杀她?”徐沐风用力憋着气说道。
“因为她陷害举报了楚斗斗的事,所以我要杀死她!”御姐死死锁着徐沐风的脖子,她把徐沐风往后用力拖去。
提到白小寒的死,徐沐风心如刀割。瞬间,他浑身充满了愤懑和力气,他双手抓住御姐的锁他咽喉的手,左脚猛抓地,他右脚打出地趟拳的“倒踢紫金炉”,奋力向后踢去,啪!的一声,这脚重重踢在御姐头顶上百会穴位上,顿时,御姐痛昏了过去。旋即,徐沐风又抓住她的手,一个背摔,把御姐摔在了地上。
徐沐风咳了咳,他猛地喘了几口气后,就高举着拳头,想一拳打爆御姐的头。
“住手!不然我开枪打死你!”铁栅栏门外,一人大声吼道。
徐沐风怔住,他抬头看了看,见前面后面都站满了端枪指着他的人,而且阿翠和阿玉也被他们缚来了。
徐沐风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