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
“我要加入镇山候府,成为一名惊神卫,怎么就不行了?成为惊神卫是小子的毕生梦想,你在胡乱言语,别怪我不客气?”
段孟看到人群中一个身高两米左右的魁梧青年汉子,正在无人争执,对面的庄家汉子看到青年恼怒,一时之间不敢再胡乱言语,生怕这个近几日在流明城出了名的莽撞人,真的上前给他两拳。
青年看到对方不再敢胡乱言语,直接转身离去不再争执,大步向着段孟来时方向走去。
当青年路过段孟身旁时,段孟对青年拱手询问道:“不知兄台,尊姓大名?”
青年看到听到段孟询问停下脚步,看到段孟如此有礼,回答道:“在下牛南,南怀庆州人士。”
“在下段孟,青州人,见过兄台。”
“牛南见过段兄!”
“刚才听牛兄说想要前往塞边城,进入镇山候府,成为惊神卫一员?”
“对,这是我毕生的梦想,多年来因为家中年老的爷爷、奶奶需要照顾,所以一拖再拖、时至今日,方才动身一路赶往青州塞边城。”
段孟已经知道牛南未曾听闻镇山候府,已经迁府去往两南战场。
“牛兄,我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牛南大咧咧道:“只要不是和我说什么惊神卫人员已满,劝我不要前往塞边城,进入镇山候府的话,但说无妨!”
段孟说道:“不是要劝牛兄前往塞边城,而是我刚从塞边城过来,镇山候府已经迁移离开塞边城,前往两南战场。”
“大约有十日左右,而且小侯爷也没有跟随大部队,而是带着一名老仆人和一名护卫,与惊神卫分开,好像是要进行江湖历练。”
“牛兄此时赶往塞边城,等到了地方也只会看到人去楼空的镇山候府,去了也是徒劳无用。”
牛南粗犷嗓门略带质疑道:“镇山候府真的迁移去两南战场了?”
“这还能有假?只怕这塞边城方圆百里,许多城池中都已经知道这个消息。”
牛南突然转身看向身后城门处,只见刚才与牛南争执的庄家汉子,站在原地看着牛男与段孟之间的交谈。
牛南转身跑回庄家汉子身旁,拱手作揖道:“刚才是小子鲁莽,错怪了大伯一番好意,还望大伯勿怪!”
庄家汉子也是一个憨厚老实之人,摇摇头说道:“我也是看你一人从庆州徒步走来,实属不易,不想你在赶往塞边城后,徒废力气。”
“小子牛南多谢大伯好意,刚才无礼之处,实属鲁莽,还望大伯见谅。”
庄家汉子摆摆手转身扛着锄头离去说道:“我一个糙汉子没什么,走了。”
牛南对着庄家汉子再次拱手作揖,看着庄家汉子背影慢慢走入流明城。
段孟此时走到牛南身边说道:“不知牛兄有何打算?”
牛南讪讪道:“还能怎么办?现在追是追不上惊神卫队伍了,只能直接前往两南战场了。”
段孟点点头道:“也对,我等一行也要往两南战场附近而去,牛兄若是觉得没什么,倒是可以和我们结伴而行,等到了两南战场附近,路不同时再分开。”
“牛兄觉得如何?”
牛南略微思考片刻道:“可以,只要段兄不介意就好,一路结伴而行,互相也有个照应。”
“好,那我们先进城找处酒馆,我等一行四人风餐露宿十日左右,还未好好吃上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