璇玑低头莞尔一笑,不敢抬头看他。
“莫非你们添香楼的女子,人人房中皆燃此香?”
路乘风又一追问道。
那璇玑却又是忸怩半天,甚觉此事难以启齿,沉默不语。
那是一种小儿女态,仿佛从未历尽千帆。
路乘风心中不由又是一阵激荡!凭神静息了片刻,方才再次追问道:
“璇玑,请你告诉我,这很重要,跟我正在追查的一件案子有关。”
那佳人便是一惊,花容失色道:
“案子?和添香楼有关吗?添香楼中,有资格用这种昂贵的秘制熏香的,便只有花魁了……”
她吞吞吐吐的,像是有什么话还没说完,却又停了下来,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似的。
“没有其他人了吗?你快说啊!否则花魁只你一人,你便怎么样也脱不了干系了!”
路乘风低低俯下了头,脸已凑近在她眼前,焦急万分地说道。
璇玑看他那双清亮的眸子里火光四射!
方寸之间,她已能感受到路乘风滚烫的呼吸。
于是,她又是一羞,不由地将头歪向一边,不敢直视他的双眼,道:
“除我之外,就只有新人了。她们也只有,只有在、在出苞之夜,方能一用!但是,她们用的却不是熏香,而是用香料化水后,喷洒涂抹在出苞之夜所穿的红衣之上。”
路乘风恍然大悟!他此时终于明白了,为何他会觉得这股异香似曾相识,定是那日在钱姑娘的红衣上闻见过!
只是,那日自己还没在她身边立住几许,就跟在钱姑娘之后下了水。再上岸之后,打湿了的鸳鸯欢情香,想必便已失去了大部分原有的功效吧!
这也就能解释了,为何那晚路乘风总觉得,有些异样,却又摸不清、道不明的。
那钱姑娘,分明不属于自己见了会脸红心跳之人,可是,那晚在宣王的画舫上,在吴京墨的马车中,只要与她稍有接触,路乘风便觉得气氛暧昧至极!
原来都是拜这鸳鸯欢情香所致!
路乘风又一想到,璇玑作为添香楼花魁,可是天天燃香,夜夜欢好于此?
想着,他便觉得妒火中烧!猛地一偏头,就要咬上璇玑那两片轻柔如花般的唇瓣上!
璇玑连连朝背后退了几步,直到被他抵在那面椒墙之上,退无可退。
一股异香随风飘来,伴着那红烛摇曳的微光,路乘风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往头上涌!
一阵激动,便顿时化身为一只愤怒的狮子,双手按住她的掌心,十指交缠,狠狠地将她压在那椒墙之上。
他的吻便如一阵狂风骤雨一般,在她的唇上、脸上、额上、脖颈间落了下来,强横地让她无力呼吸!
忽而,那佳人却打了一声喷嚏。
她便在他耳边有些歉意的轻声呢喃道:
“我还是先去更衣吧!这衣衫都是湿的,可别把你身上的衣服也给沾湿了。”
路乘风终于松开了他紧紧钳制的双手。
璇玑便从他怀中灵巧的钻了出来,开始在屋内翻箱倒柜。
只见那身鹅黄色薄如蝉翼的西域舞服,早已被河水浸透,此刻,正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那凹凸有致的玲珑曲线,已在他眼中,展露无遗。
路乘风便管不住自己的目光,总要跟随着附在她的身上,就如同被人用胶水粘上去了一般。只看一眼,便再也移不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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