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风!乘风!你怎么了!乘风!”
路乘风虚弱的睁开了双眼,又无力的合上了。
那是父王的身影,父王在声声呼唤着他的名字。
“你们好大的胆子!我家乘风孩儿,贵为皇孙!你们金吾卫竟敢用囚车押他回京!江城子呢?去叫他过来见我!”
冕王看着一脸憔悴,虚弱至极的儿子,心疼无比,大声质问道。
“我们大统领负伤在身,正在后面的马车里休息,属下不敢叨扰,恐怕恕难从命了,抱歉了,冕王殿下!”
那头领一脸难为之态,一边作揖一边婉拒道。
“好啊!你们金吾卫好大的威风啊!把我家孩儿关在囚车里受罪,自己却躲在后面的马车里不出来!江城子!你算什么英雄好汉!你给我出来!”
冕王火冒三丈,大喝道。
“冕王殿下!冕王殿下稍安勿躁,路乘风犯了叛国大罪,是重要的朝廷钦犯!我等也是奉了陛下的密令行事,并非有意为难!况且他二人也有武功在身,我们也是怕他路上逃跑了去!请殿下见谅!”
那头领急忙解释道。
“什么叛国!胡说八道!再者,陛下若是对我们冕王府心存怀疑,为何还让我来当这个监国!”
冕王一拂袖,怒色道。
“冕王殿下莫要生气,陛下笔谕在此,我等是否所言非虚,您一看便知!”
那头领将怀中圣旨交付到冕王手中。
冕王低头一看,脸色大变!惊恐万状!捧着圣旨的手都在发抖,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变得发白。
少顷,他仍然强自镇定心神,呵斥道:
“放肆!这笔谕里只说将他押送回京!何曾判定他确有其罪!就算事关重大,还没有经过三法司会审,你们就一口一个朝廷钦犯!这是在诽谤皇族!侮辱大靖的颜面!你可知罪?!”
“小的该死!是小的会错了意!情急之下口不择言!还请冕王殿下恕罪!”
那头领吓得脸色煞白,立马下令叫手下士兵将囚车的
锁给开了。
“说!你们一路上都对我的乘风孩儿做了什么?!是不是对他用刑了?若是堂堂皇孙出了什么事,你们一个也跑不了!今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要给我的孩儿陪葬!”
金吾卫一干将士等都被他震慑到,一排排匆匆跪地行礼。
“冕王殿下误会了,实在是乘风小殿下他自己要绝食啊!天地良心!我们绝对没有虐待他!”
那头领急得满脸通红,生怕被人判个虐待辱没皇族的罪名。
“滚开!你们把他装囚车里一路押送入京!皇家的脸面早已被你们践踏殆尽!还敢狡辩!”
冕王心疼将虚弱无力的路乘风一把横抱起,火冒三丈道。
金吾卫众人眼睁睁看他将人犯带走,却不敢上前阻拦。
那头领最后还是没能忍住,大叫一声道:
“冕王殿下请留步!既然您已经看到陛下的亲笔手谕,那么应当知道,路乘风您不能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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