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一北拗啊过蓝抒的执著,还是上了车,系上安全带才问,“发布会这么快就结束了?”
“本来也不是必须出场的事,梁既平会把一切搞定。还住以前的地方吗,先送回去。”
“没有,换了个大点的房子。”
“这样啊,还挺怀念以前那里的。”
蓝抒还是微笑的表情,他今天笑的特别多,把两再次相逢后因为身份转换带来的违和感减淡得几乎不存。
到公寓下面时蓝抒很自然地跟着李一北上楼。
蓝抒进门后只随便地打量了一下就敏锐地发现房间里还有其他的痕迹,“还有住这里?”
“嗯,也认识的,绍颐,他和一起住。”
李一北招呼蓝抒坐下,脱掉外套感觉轻松了不少,“二哥把带回去,没为难吧?”
“还好,他受父亲的委托照顾,就算只是想利用也会做得很漂亮,何况他的对手一直只是蓝城,现蓝城死了,他又不想授话柄,就把顶出来了。蓝家什么都不算,并没有看到的这么光鲜。”蓝抒解释得真诚直白,表情也很很放松,“说了所有疑问都会解释,还有别的要问吗?”
“信任,所以只需要回答一个问题就够了,梁既平这么照顾,是不是因为的关系?”
蓝抒故意逗他一样,反问,“很意?”
“对,很意,讨厌别干涉的事。”李一北抱着水杯,指腹摩挲着冰凉的玻璃,语气很认真。
“今天会遇到确实是意外,梁既平能力很强,也是个有主见的,他如果没有条件地重视,只能说明他是真的欣赏,所以不用想这么多。”
“那这一年多都忙什么?为什么一点的消息都没有。”
“也没忙什么,那两个哥哥斗得厉害,家里很多生意没管,蓝择逼着学管理,平时看很严。东升是蓝城名下的产业,他一死那些股东就开始蠢蠢欲动,如果不是蓝择手段太激烈,可能都没机会来北京。现东升就是个烂摊子,棘手的问题很多,一下子也恢复不了元气,以后有得头疼的。”
李一北无奈一笑,“二哥不是手段太过,而是太狠毒,很多艺并不容易,就算作为棋子,这样的结局也太惨了点。”
“很喜欢这个圈子的工作?”蓝抒问他。他的印象里李一北并不是很感性的,他更意自己的感官和利益,自得甚至有点小自私。
会说出这样的话,不太像他的性格。
“没有特别喜欢,只是想做好力所能及的事情,何况还能赚钱,实再好不过。如果不是出这种意外,《擒王》这个电影应该能大赚一笔,话说回来也是被们家斗坑到的一个。”
“抱歉,也许以后能补偿。”
蓝抒配合李一北开玩笑,气氛就这种随性的谈话里变成曾经熟稔的无所顾忌。
晚上李一北做饭,蓝抒边上和他闲聊打下手。
绍颐回来的有些晚,还没进门就听到了说笑的声音,然后才看到餐桌边的蓝抒。
“就等开饭呢,菜都快凉了。”李一北招呼绍颐过来吃饭。
“好久不见了,绍颐。”蓝抒彬彬有礼地微笑问好。
绍颐僵了几秒钟才勉强地笑了笑,“好。”
他已经过了假装无畏无惧的年纪,学会用更有效的微笑代替冷漠的面具。
但是不管哪种面具,里面藏的都是真实的恐惧。
饭桌上的菜肴对三个来说太多了点,绍颐一直低着头吃饭,几乎一句话都不说,每次蓝抒一开口,都会神经质地担心听到“曹琛”这个名字。
他发现一个奇怪的事实,时间并没冲淡曹琛留给他的影响,甚至因为年岁的累积和成长,以另一种更加深刻的形式变成烙印。
无法忘记,比纯粹的憎恨更加可怖。
这顿饭因为绍颐的反常吃得有些沉闷。
李一北送蓝抒下楼,要上车的时候蓝抒才问,“一直照顾绍颐?”
“可能说成他照顾更确切一些,他很成熟懂事,只是不会处理感情问题。怎么,还有别的事?”
“曹琛提前修完了四年的课程,完成了和他爸爸的协议,估计这个寒假就能回国了。他对绍颐的意可能无法想象,曹琛的性格很了解,占有欲超强,性格又偏执暴戾,很容易伤害到旁,所以还是不要和绍颐相处的时候还是小心一点。”
“简直和李越格的口吻一模一样,”李一北不太意地挑了下眉,“这样的话已经听了很多遍了,绍颐对来说不仅仅只是朋友,也可以对他偏执和意,为什么要因为一个曹琛就疏远他?绍颐也需要更多的朋友。”
蓝抒安抚他,“他们的事并不关心,只是不想受到伤害。”
李一北笑笑,“不是易碎品,没那么脆弱的。”
作者有话要说:马上小攻就出场了,大家给我点时间过渡,跪。这几天的评论都看了,眼泪哗哗的啊,是我一个人光顾着脑补进展太缓慢了么,让如此多的童鞋抓狂。泪奔,面壁思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