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实质,单单在这里一战,就将这些人震慑的胆战心惊。
孟庆友喝道:“众位,你们在包头呆的时间最短的恐怕也有五六年的时间了吧,大家在这片土地上生活,这里给了你们一切,你们看着俄国人就要蹂躏我们这里的父老乡亲,难道就会只想着逃跑,当逃兵,那父老乡亲们养你们这么多年,那些钱都喂狗了吗?拿出男人的骨气来,老子在盛京将军手下打了一年半的仗,每仗必前,老子还站在这里,为什么,因为老子不怕死,枪子儿也欺软怕硬,专门挑胆小的打,没有骨气跟胆量的人在战场上都是第一个丢脑袋的人!”
其中的一个统领低声道:“你说得轻巧,那可是沙俄鬼子,人高马大,力大无穷,咱们怎么打的过人家,你以为俄国兵是他娘的小日本吗,一个俄国兵轻松就能放到三个小鬼子!”
本来脸上露出点笑容的孟庆友脸色一变,右手一抬,啪的一枪,只见说话的人应声而倒,额头被勃朗宁手枪钻出一个窟窿,鲜血溅了身旁的管带一身,吓得啊的一声,跳到了一边。
孟庆友寒声道:“这个小子妖言惑众,蛊惑军心,不杀不足以泄愤!还有哪个敢言怯战者!”
大厅里的众人都被孟庆友的血性手段给震慑住了,他妈的,这小子说杀人就杀啊,旁边的都统大人都没有发话呢!
一旁的敏山,满脸苦涩,心道,该,这个时候,老子都不敢胡言乱语,你他么的充什么大瓣蒜!活该!
孟庆友喝道:“现在包头一共有四千人马,十二个大营,老子手下还有一千多精锐,比起兵力,咱们比他们差不到哪里去,咱们还有城墙可以依靠,城上还有重机枪跟重炮,怕个鸟,你们这群熊蛋,就他妈的没有点血性吗,是男人的给我拿出勇气来,把俄国兵给老子打回去,就是死,老子都绝对不会后退半步,有哪个敢临阵脱逃,老子把它活剐了!”
孟庆友声色俱厉,苍狼的名声在外,厅里的人哪一个不知道,苍狼的人杀人不眨眼,眼前这个哥们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吗,就是因为说了两句丧气的话,立刻脑袋就被开瓢了。
在孟庆友李磊落的巨大压力之下,众人高呼道:“我们愿意听从两位将军的调遣,我们愿意与俄国兵决一死战!”
孟庆友点点头,说道:“现在,即刻打开包头的军火库,每个营的战士必须确保手里有一把步枪,子弹也下发下去,全力备战。功字营三个营守西门;胜字营三个营守南门;毅字营三个营守北门,东门的压力最大,德字营三个营与老子手下的大军守住东门;勇字营三个营后背,随时支援四个城门,包头马队营,暂时编入老子的战斗序列,随时准备与老子出城冲锋陷阵!现在就赶紧下去准备,今日午夜之前,必须所有的人员武器弹药就位,明日咱们就跟狗日的沙俄鬼子开兵见仗,第一仗老子手下的人来打,让你们学着一点,老子是怎么打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