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有危险!”
众人大急,望向空中,果然见到风吹雪正被一巨鸟追赶!
萧复看书极多,也是一眼便看穿此鸟乃何物,急忙大喊道:“风吹雪!此乃上古异兽大鹗,修行千年,堪比四境高手,你一个人打不过,把它引下来,我有办法!”
风吹雪闻言立马向下俯冲!
强良大急:“完了完了,今日怕是葬身于此!”
萧复气的拍了一下强良的头,朝众人道:“等离得近些,打它下颚三尺处,此乃大鹗内丹所在,必能将其惊走!”
霍封居断然截道:“不行!如此一来,大鹗还巢,阵还是破不了!我适才以风吹雪眼前金光同视,此阵破绽之处,就在巢穴之中,强良你吃点苦,以天雷护身,前往巨树中心,猛攻其巢穴,打完就赶紧跑!”
强良面露厉色,狠狠跺了跺脚,依言从另一处飞往巨树。
霍封居接着道:“不动,与我一道,等这畜生下来,便依萧复之言攻其不备!”
转眼间,风吹雪离地面愈来愈近!
霍封居看向强良那边,那厮跟风吹雪比简直是在爬。
萧复心急,道:“还不动手吗,快到了!”
霍封居额头流汗,紧张道:“再等等,否则大鹗还巢,飞的极快,强良那边会有危险!”
风吹雪率先一步落在地面,回头一剑,裹挟纯阳雷法,直刺大鹗面门。
大鹗受了一击,不见损伤,惊怒交加,巨翅一扇,漫天真火向众人袭来!
佛像如遭重击,被火势逐渐消磨!
不动见状再运无相真气,一道太极图显现,将真火吸入!
“不行!不够!”不动大喊。
太极图破,不动倒飞出去,没了声音。
霍封居道:“就是现在!下颚三尺,风吹雪跟我打!”
只见霍封居开启八门金锁阵,大呼:“死门!阴阳倒转!”
无数虚空之门凭空显现,门内散出大量黑气,直向大鹗飞去!
风吹雪领会其言,运起全部真气,使出最强杀招阴雷引!
大鹗猝不及防,中了两记狠招,且均打在其内丹所在之处!
一声凄厉的鸣叫,大鹗果然受创,惊恐万分,回头直向巨树飞去!
远处,强良已经得手,一道惊天雷光在巨树中心爆炸开来。大鹗见状加速疾驰,唯恐家巢有失。
强良飞的慢,正撞上了回巢的大鹗!
一人一鸟就这么相遇了,大鹗翅膀一扇,真火向强良袭去!强良全力以天雷护体,却明显不敌,被火光淹没!
霍封居立马一踏,飞去接应,没入云中!
萧复只能在下面干着急,等了一会儿,霍封居抱着一人落了地。
霍封居此刻脸如黑墨,将强良平躺放在地上,探其脉门,低声骂了一句:“这畜生!”
萧复赶紧上前,只见强良浑身焦黑,已是昏迷不醒了,他着急问道:“怎么样?”
霍封居叹了口气:“死是死不了,只是再好的灵丹妙药也至少得躺上两三个月了......”
风吹雪此刻脱力坐在地上,轻声道:“那也是出去后的事,冠军侯,这阵破了么?”
霍封居起身,看向那参天巨树,道了一声:“倒是破了.....”
一阵巨大轰隆声,只见巨树慢慢的收回地面,没入泥土,就连大鹗的踪影也不见了.......
霍封居一指点出,一道裂缝产生,他语气有些欣慰:“强良没有白受这伤,大阵破绽已被我寻到,咱们应该是能出去了。”
萧复长舒一口气,感慨万分,此阵果然非比寻常,不动与风吹雪皆是消耗一空,霍封居也只能堪堪维持,至于强良,更是重伤不醒。
就在这时,异变突生!
方才并无丝毫异动的林瑶,竟是突然出手,一掌拍向霍封居,霍封居避之不及,倒飞出去,吐了一大口血!
萧复急道:“你干什么!”
林瑶此刻面容阴冷,再无云淡风轻的模样,怪笑道:“我干什么?我出去啊!”
萧复冷冷道:“敢问林前辈,你要出去,打他作甚?”
林瑶放声狂笑:“谁说我是林瑶了?!”
萧复面露惊色,随即沉默,思考了一会儿,道:“看来,你才是那位师姐,只是没有出得去,对不对?如今我等皆无再战之力,敢问前辈尊姓大名。”
“我本名陈若水,你所言不差,我便是那上代幽花楼门主亲传二弟子。”
萧复叹了口气,道:“怪不得,此番棋差一着,我们认栽了,可看在我们救你出去的份上,能否放过一马?”
陈若水道:“说的容易,谁敢保证此间发生之事尔等不与外人道?再说了,我身俱炼天壶神功,可吞人血肉真气加持己身,你们这些小辈,可是不多见的大补良药啊!”
萧复平静道:“原来如此,此等功法也能被前辈寻到,运气着实是好。”
陈若水有种猫戏老鼠的心情,没有着急动手,反而解释道:“嘿嘿,这本功法我可是在阵中找了许久,方才找到,可恨就算吃了两大高手的血肉,我不通阵法,也是永远都出不去的。幸好,有你们这等当世英杰,如今却是可惜了。”
陈若水靠近了萧复,道:“就从你开始吧,众人中你实力最弱,吃起来方便一些。”
萧复嘴角一咧:“是吗?”随即面色突变,萧复豁然起身,手中不知何时已然握住了血啸神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枪刺出!
陈若水避之不及,腹部瞬间被洞穿!
萧复收枪,陈若水小腹又是一股鲜血喷出,萧复左手顺势一掌,陈若水如落叶飘零,跌落于地。
陈若水此刻如见鬼魅,高声刺耳:“这如何可能?你不是被封了经脉吗!”
远处,霍封居爬起身,拍了拍手上的尘土,道:“还是中计了,前辈。”
陈若水大惊:“你没受伤?”
霍封居笑道:“自然没有,先前一击在下故意飞的远些,就是怕前辈看出端倪,心生防备。萧复明面上的实力乃此间最弱,前辈挑他下手也是意料之中。”
陈若水反而平静下来:“你是何时看破的?”
霍封居露出回忆状,露出一口白牙:
“一见面,我差不多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