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繁星坠跟她的流光笛关系不小,所以繁星坠,她今天是拿定了。
这个大陆以武为尊,拳头才是硬道理。
而她灵根才刚修复没多久,就几次三番遇难,
不能老是靠着南宫非炎这课大树,她得自己成长。
但同时她也知道,就算天赋再好,修为这些东西最忌讳急功近利,讲究的是循序渐进,只有打好基础,功力才能扎实,所以,有一个护身的法器是很有必要的。
懒洋洋的走了两步,笑眯眯的看着南宫梦柔:“作诗嘛。”
“是。”南宫梦柔轻哼,她对自己还是很有信心,区区作诗而已,根本难不倒她。
七言律诗,绝句什么的。
写诗莫过那个平仄最头痛,一看就有点眼花,好像很不容易记呢,。
什么“平平仄仄平平仄,仄仄平平仄仄平”。
还有调来调去,差不多把人的脑子都记昏了。
南宫梦柔抑制不住愉悦的心情,略显得意的挑了挑眉。
她就不信,夏阡墨这次还能耍什么花招。
四周人头攒动,恨不得冲到台下第一排近距离观战。
“我怎么感觉这一场比赛下阡墨有点危险啊。”
有人鄙视地回头瞄了他一眼:“这还用你说,谁看不出来呀。”
“夏阡墨那种性子,作诗作画这种文艺大家闺秀干的事儿,你看着他这样子靠谱吗?一看就不行。”
“要我说也是。”
小竹也是紧张兮兮的。
他看到过小姐骂人,打人,教训人,也看到过她吹箫唱歌施针会一些医术。
可是这作诗。
小竹讪讪的摸了摸后脑勺。
“小姐啊,你加油。”弱弱的祈祷着,希望等一下不要输得太难看。
同时也意识到了,这场春宴的不同寻常。
怪不得昨晚小姐天刚黑就躺下了,还让她也早点睡觉。
那个时候她说准备好了才有精力对付明日的春宴的时候,她还不能理解,心想不就是一场皇家宴席吗?
又不是什么危险的鸿门宴。
现在看来,妥妥的一场鸿门宴。
仔细看下来,这一个个,几乎所有人都是在针对她家小姐而来。
她没想到小姐从进来这里成了众矢之的,一直被公主刁难。
心里不停地紧张着,小姐呀小姐,你可一定要撑到最后。
“这要怎么作诗啊。”
“难道要看着这些风景作诗啊。”
“开什么玩笑,这里除了人,就是人,哪有什么风景?”
“不是说只要是这皇家别院的景色都可以拿来作诗吗。”
“被刚刚那只老虎吓得把之前看到的东西都给忘了,还能记得啥呀真是的。”
“就是说我现在满脑子都是那只大白虎。”
一个个拍着胸脯一副后怕的样子,但是嘴角忍不住的笑意看得出他们根本就是在等着看热闹罢了。
繁星坠归于谁手,胜败在此一举!
只要夏阡墨这次再一次胜出,南宫梦柔便再也拿不出任何借口,就得老老实实的交出繁星坠。
但是。
要是夏阡墨败了。
那么她之前赢的,就都不作数了,所有人只会记得她这次输得惨,不住的奚落,而一直支持她的南宫非炎也难免会被她拖下水。
一群观众兴致勃勃的等待着。
真是一场好戏啊。
“哈,我看这次夏阡墨死定了,还真以为自己是根葱了,什么都会呀。”夏挽晴幸灾乐祸的看着好戏?
她就等着夏阡墨出丑呢。
夏倾城抿了抿唇,黑亮的眸子划过一抹深沉:“这还没开始呢,一切不能枉下定论。”
“大姐姐,你也太高看她了吧。”夏挽晴不乐意的撅着嘴:“钱几场她只是运气而已,没了炎王那几片花瓣一场大雪的,能有那么好的表现嘛,真是的,就知道弄一些见不得人的小手段,卑鄙。”
“……”
夏倾城没说话。
懒得理她。
心中鄙夷,真是个蠢货,自己怎么会有个这么蠢的妹妹。
就算没有那些花瓣那些雪,那些外在因素,夏阡墨那首生生世世爱也绝对是碾压性的第一名。
有了那些东西只会更完美而已,完全的锦上添花。
想到那个时候夏阡墨在一张纸上涂涂画画那么久。
夏倾城眉心微蹙。
难不成那首曲子都是她临时想出来临时谱写的?
怎么可能。
那么熟练,那种场景曲调就连元素灵力雪花花瓣凤凰每次都能出现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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