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皇上给不给臣女这个洗脱罪名的机会。”
高高在上的皇帝一双深邃的眼睛深不可测。
暗自感叹,真是一个伶牙俐齿的女人。
如果她换个身份,他定然不会做出这些事阻拦她跟炎儿的来往。
哪怕夏阡墨只是个普通人,他都能接受。
可偏偏她是……
罢了,我到要看看这个,你有多大的本事扭转乾坤。
“允了。”
夏阡墨看出来了,皇帝想要她死。
那么绊倒她的人,就算不是皇上受意的,那也绝技脱不开关系。
最起码他是知情者,且默认了对方的这种做法。
再联系之前,悦妃和南夏皇一前一后几乎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一锤定音定了她的死罪。
说来,这皇帝对她还是有那么一丁点的了解。
一开始给她定了罪,却又刻意的没有点名怎么处置,让所有人误会他是要处死夏阡墨。
甚至连夏阡墨自己都是这么认为的。
实际上皇帝什么都没说,
他算到夏阡墨会为自己辩解,
也是,谁受了委屈不会辩解,更何况还是像夏阡墨这种受不得冤屈的倔强脾气。
到时候便可以给她一个推脱罪名,知错不认,冲撞龙威的罪名。
再严重点就是不把皇帝放在眼里,意图谋反。
自古今来,任何小事被有权位的人放大后,就会莫名其妙成了不可饶恕的大罪。
“臣女刚刚是被人故意绊倒的。”她终于目露出了几分焦急和请求。
免得别人要是说她嚣张那不妙了。
看着少女的侧脸,那笔挺的鼻骨,黑的发亮的眼眸,皆透出了一股桀骜不驯。
南宫非炎心底泛起一片涟漪,他的人真是有骨气啊。
他突然想看看,她有什么本事救下自己。
皇帝有些好笑的看着她:“夏阡墨,凡事都要讲究证据。”
夏阡墨紫眸划过一道微光。
好一个讲究证据。
是谁不分青红皂白就要定她的罪。
是谁一分钟不到就要抄她家灭她族的。
“很简单。”夏阡墨走到自己刚刚被人绊倒的位置,淡淡的扫了一眼周围的人。
“炎王曾送给臣女一包毒粉护身,刚刚情急之下,腰间的药粉瓶子掉了出来。”
夏阡墨漫不经心的蹲下身子,众人瞪大了眼睛看过来。
这才发现地上有一个极小的白色小瓷瓶,似乎盖子被摔掉了。
“那又能说明什么?”皇帝淡淡的询问。
那又如何?
一瓶毒药,能证明什么。
“臣女说了,是被人绊倒的时候掉出来的,而且。”她捡起地上那个瓶塞:“瓶塞并不是摔开的,而是瓶塞本就有些小,所以只要从身上掉下来,瓶口向下,瓶塞就会掉,”
“也就是说,”夏阡墨漫不经心的站起身子,勾了勾唇:“故意跘臣女的那个人,”
她红唇轻启:“身上已经带了毒。”
人群中,有一个小丫鬟不自觉的抓紧了衣服,脸色很不好看。
夏阡墨几不可察的收回目光,装作没发现她的异常,将手里的瓶子倒立,瓶口朝下,却只倒出来零星的一丁点药粉的粉末。
“这又是什么意思?”悦妃秀眉微拢,不解的询问道。
这次,皇帝什么都没问。
因为他已经看出来夏阡墨在打什么主意。
果然是个心灵剔透的人儿。
夏阡墨心中冷笑,面上不卑不亢的转身,面向皇帝:“看来那个人很不幸运,药粉全撒到TA身上了呢。”
她清楚的看到,人群中极力隐藏自己的一个宫女开始明显的紧张起来。
“说来说去,你那到底是什么毒。”皇帝神色莫测的看着台下那个耀眼的女子。
“合、欢、散、”薄唇轻启,夏阡墨一字一顿的吐出三个劲爆的字眼。
末了还加了一句:“极致魅惑。”
她用的是轻飘飘的语气。
却是惊了一大片的人。
就连皇帝都是一时间的目瞪口呆。
夏阡墨甚至可以看到他僵硬的扭动脖子朝着南宫非炎看过去,脸色更是走马灯一样变换不断,十分精彩。
南宫非炎放在双膝上的大手不由自主的紧了紧,无人看到他面具下的脸色阴沉的滴水。
只能从他紧抿的薄唇揣测到他的情绪估计好不到哪里去。
没有人知道,南宫非炎此刻有一种强烈的把夏阡墨这个女人掐死的冲动。
利用他,说那药是他送与她防身的也就算了。
现在还说那瓶药粉是春药。
当然,对于一个从未碰过女人的人,他并不知道,极致魅惑,是魅药之最,最强效的。
他要是知道的话,估计会不分场合不分时间,直接就把这个败坏自己名誉的女人扛回家,然后吊起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