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你以后可以离主子远一点,不要害了他。”九月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居高临下地望着床上闭着眼睛的人,
床上的人静静地躺着,没有说话。,甚至连眼皮子都没动一下。
“就这样,希望你好自为之,”九月傲慢的转身离开。
脚步声渐行渐远,夏阡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眼睛,。
呵,九月,你以为你是谁。
你让我怎么样,我就要怎样么。
你未免太高看你自己了,。
坐在厨房煎药的小竹,在里边来来回回的忙碌着,。
突然想到她家小姐怕苦,自己还是顺便帶一些蜜饯回去吧。
打开架子上的其中一只罐子,你真瘦,伸进去掏了掏,却什么都没有摸到,。
奇怪。
小竹直接抱着那个陶罐子口朝下的倒了倒。
空空如也。
没办法,好在隔壁专门储藏一些干果蜜饯之类的东西,备用。
小竹刚走进隔壁的房间,寻找着,厨房里后脚就进去一个人,。
一个穿着黑色斗篷宽大披风的人,鬼鬼祟祟的翻身进来,快速的从怀摸出一小瓶子东西,然后动作敏捷的滴了几滴液体在药锅里。
戴着披风上宽大的衣帽,只有一张苍白的薄唇裸露在外。
衣帽的阴影下,他嘴角一抹布满深意的笑,带着些诡异的阴毒,笑着收回了瓶子。
镇定的的盖好盖子,从窗户逃走了。
而这一幕,谁都没有看到,。
吃过饭的夏阡墨坐在院子里发呆,。
“小姐,在想什么”
小竹走过来,将手里的东西放在面前的石桌上,坐在她身边看着。
“端走吧。”
心不在焉的说着。
“可是不吃药的话,身体怎么会好呢。”
“不好就不好了。”
小丫头一下子就急了:“小姐这良药苦口,我知道您怕苦,呐,看我给您带什么来了。”
小竹端过另一只盘子,献宝似的往她眼前送了送:“蜜饯哦,酸酸甜甜的,小姐先喝药,然后再吃”
回过神,夏阡墨无奈的叹了口气。
其实这些药虽然有用,但也是只能做一时的缓解,。
如果只能缓解发作,那么自己灵泉的灵水就足够了。
何必喝这些苦兮兮的东西。
只是关于灵泉的事情,她还不能告诉小竹。
小竹心思单纯,不懂得隐藏情绪,容易暴露,知道的越多,她们所面临的危险也会越多。
“好好好,我喝药,。”夏阡墨无奈的浅笑。
“嘻嘻。”
小竹将药端到了夏阡墨的面前,虽然良药苦口,但那股味儿,让她闻到整个人快晕了。
而且,
夏阡墨眉心紧锁:“这药,跟早上的是一样的吗?”
小竹莫名其妙的摸了摸脑袋:“是的啊,跟上次的一样。”
夏阡墨抿了抿唇,实在受不了那股刺鼻的诡异味道,放下药,推开了点距离:“先等会儿再喝。”
小竹笑了笑:“要不,我们先吃两个蜜饯缓一缓,。”
“先放下吧,帮我去拿一碗清水。”夏阡墨摆摆手,坚决拒绝。
“小姐,别以为奴婢不知道,你肯定是有要趁着我不在,就把药给倒了。”小竹一脸你瞒不过我的意味深长。
“喵呜——”
一道雪色影子嗖的一下从旁边的大树上一跃而下,直直的跳到了石桌上。
走到药碗那里,鼻子凑到碗的边缘嗅了嗅,爪子伸了过去。
“小白,别闹,”看到它的动作,小竹连忙把药碗放在手上,警惕的看着那团雪白:“这可是小姐治病的药。”
“……”小白歪着脑袋看了看她:“治什么病啊,需要置死地而后生?”
“……”小竹腦袋一懵。
死?
怎么会。
小白可不管她怎么想,直接朝她扑过去,一秒打翻了药碗,所有的药都洒在了一盆花草上。
结果盆栽里可怕的滋滋声,吸引了她的注意。
她沉默了。
有毒。
她该庆幸刚才没吃那碗药吗。
虽然原本觉得味道不太对,但也不太确定,因为那种味道像是一种茶香,又不太像,所以她也不能确定。
又不能直接说出来,怕小竹多想,以为是自己不信任她。
小竹更是整个人都懵逼了。
这是怎么回事。
药里居然有毒
夏阡墨没有出声,拿过一片最大的碎了的药碗碎片,里边还保留着少量的药渍。
“小竹,刚才煮药,你有离开过吗。”
夏阡墨自然知道这件事不是她做的,所以肯定是有人趁她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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