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笑话,就算她来了又能怎样,”水天凝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漫不经心的走到她面前,缓缓地蹲下身子,手中一只乾坤袋,随意地把玩着:“难不成她还会为了你一个小小的丫鬟,”
“小竹,”话音未落,远处就传来一道淡淡的轻唤。
水天凝看着小竹突然变得有些惊喜的脸,黑眸一暗。
小竹眼睛里带着笑,舒了口气:“小,小姐,你终于来了……”
水天凝起身,回过头,却被近在咫尺的一张脸给吓了一跳,稳了稳心神,面色不善的看着她:“夏姐姐这是做什么,”
‘夏阡墨’轻笑一声,唇齿间清凉的温度喷洒在她的面上:“你猜。”
“……”水天凝被她这个样子弄的有些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这么紧张做什么,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夏阡墨’笑着退开了一步的距离,紫眸带着凉凉的笑意。
“不,是你不敢。”水天凝眸光闪了闪,笃定的道。
“……”折月抿唇笑了笑,没有作答,。
而是直接右手微抬,指尖轻点,一抹淡蓝色的流光手中的笛子尾部的音孔流了出来,进入了小竹的眉心。
而原本趴在地上俨然已经受了重伤的人蓦然身躯一震,竟是双手撑着地面,稳稳地爬了起来,淡定的擦拭掉了嘴角的血迹,走到夏阡墨身边,站在那里不言一语。
那双原本,灵动的黑眸,此刻却是没有了丝毫平日里的可爱灵气,多了一抹冷漠,就像是一具没有感官没有感情的傀儡。
“你对她做了什么。”水天凝双眼危险的眯起,然而,指尖的那一瞬间的颤抖,却出卖了她心底真正的情绪。
折月勾了勾唇,优雅的笑了笑,漫不经心的走到他面前,修长白皙的手指轻佻的勾起她消瘦的下颚:“水小姐这是说的什么话,小竹可是我的人,我能对她做什么,”
水天凝嫌恶的,挣开她的手,娇俏的小脸扭到一旁不愿意去看她。
折月适时的松开手,倒是没有说什么,只是话锋一转,道,:“只是水小姐刚刚的问题,我想现在,水小姐心中应该已经有了答案,就不必我,多费唇舌了。”
说罢,转身大摇大摆的离开,那优哉游哉的模样就像在逛自家的后花园一样。
夏小竹也是亦步亦趋地紧紧跟在她的身后,随着离开了。
原地的水天凝目光有些怨毒的看着,双双离开的人,尖利的指尖深深的插进了掌心。
“夏阡墨,你等着,我看你还能嚣张多久,”乌黑的瞳孔划过一道暗光,一个怨毒的计划已然在心中形成。
穿过道道走廊,绕过一个花园,终于是慢悠悠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门口。
小竹恭敬地走上前,帮他推开房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折月完全习以为常的,打算抬步走进去,自从隔壁的另一个门口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
“去哪里了,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熟悉的声音自耳边响起,折月脚步一顿。
她扭过头,就看到一个身着一袭雪白的华服的男子倚在房门边,银白色的长发及腰散开,淡淡的微风中有些飘飘欲仙的气质,眉心那一簇银色的印记,越来越清晰了,绯红的眸子在这一片银白的中心校,两颗极为显眼的宝石,此刻正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折月轻笑:“你猜。”
“猜不到。”南宫非炎想都不想的就回答她。
他心知夏阡墨从不按常理出牌,全身上下都是不为人知的秘密,至今为止他依然看不懂这个女人,迷一般的女人。
她就像是一个漩涡,让自己对她充满了好奇,然后就会完全不受控制的步步沦陷,泥足深陷,无可自拔。
然而他这种干净利落的回答,倒是让折月有些意外:“堂堂醉,最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你,居然也有猜不到的事情吗?”
话语中明显,修改了一处,南宫非炎并没有察觉这句话不对劲的地方。
南宫非炎环抱着手臂半靠着门框上,一双绯红的眸子灼灼地望着她:“我能猜出所有人的心思,但是,这里的所有人,除了你。”
那种探究的目光,让折月双眸微微闪烁,撤了黑色美瞳的眼睛紫的发亮,漂亮得让人失神。
“我累了,先进去休息了。”
一只脚已经跨过门槛,右手臂却被突然而至的人拉住了。
折月扭头看他,似笑非笑的紫眸示意他有话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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