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夏阡墨很是不屑的拉起被子打算继续补眠。
“确定不要起来吗?现在可是已经中午了,下午是新生考核,你……”
夏阡墨当然知道今天是新生考核,按照他说的时间应该是下午两点正式开始,。
只是以自己现在这种状态,难道要这么一瘸一拐的走过去?
还是一路坐马车过去?难不成还要坐到教室里去吗。
“夫人,我错了,你别不理我啊,来,为夫帮你穿衣服。”
“你去死”
她口出恶言的骂着。
“那可不行,我死了你怎么办,岂不是要活守寡了,不行这样太残忍了,我一定要好好的活着,”
好好的活着来气我是吧,被他说的夏阡墨真是越来越生气了。
“我给你穿”
“喏,”朝着一旁放衣服的地方努了努嘴,夏阡墨倒是大大方方的答应了。
然而当她的身躯完全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等着他伺候的时候,南宫非炎尴尬了。
这可比意乱情迷的时候清楚多了,能清晰的看到一切,他瞬间没了刚才的轻松,也没有了不久前的强势,俊脸腾然红了起来。
无奈还要帮她穿衣服,只得努力控制着自己不乱看,屏住呼吸都难以控制住内心的心猿意马。
“昨晚上很疼吧,”尴尬的气氛中,他转移话题的功夫有些生硬。
“……”
还好意思问,夏阡墨脸色微红,命令着:“帮我穿衣服,”
穿完就挥手让他滚到一边,南宫非炎有点担忧的站在一旁扶着:“你能走动吗,”
“……不,能。”一字一顿的说完直接坐回床上瞪他。
“……”南宫非炎轻轻的把人抱到床上,盖好被子:“我去帮你把饭带进来。”
尽管他用了最快的速度,但是当他推门进来的时候,恰好看到某人厄自下床,却在走出第三步的时候就直直地往前摔下去。
手中的东西都来不及放下,眼疾手快地飞奔过去,想要接住了她即将摔倒的身体,而另一边,托盘上的饭菜没有洒出来丝毫半点。
但是她却摔了……
他从没见过她如此狼狈的凄惨样子,不由得就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结果在接收到夏阡墨抬头,那阴嗖嗖的眼刀后,笑容戛然而止,。
二话不说的蹲身,就将她翻身给抱了起来,重新放到床上
夏阡墨的眼刀嗖嗖嗖的射向他。
如果目光可以杀人,想必他已经死了几千次了。
南宫非炎自知理亏,有点弱弱的纠结着,问道“你不要瞪我,”
瞪的他都怂了,都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我还想宰了你呢。”阴森森的话语。
“来,夫君抱。”他一脸谄笑的伸出双臂,。
夏阡墨不甘不愿的将手环在了他的脖颈间,很没骨气的就抱了上去。
没办法,自己对这张脸实在是没有抵抗力。
抱着她来到饭桌边,亲自一口一口的喂她吃饭,吃饱喝足,南宫非炎贴心地帮她擦了擦嘴上的饭粒:“我们走吧。”
走,去哪里。
夏阡墨蓦然有些懵逼,一阵晕眩,像是感觉自己在空气中急速的穿梭
落地的那一霎那,她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大理石铺设的广场,中央精美的小喷泉,假山林立,各类植物应有尽有,。
南宫非炎这次申遗的目标最终地点是在,这座学院最高楼层的顶部,俯瞰而下,远远的观察着下面的局势。
容纳近万人的广场,竟然已经密密麻麻的站了快几千号人,新生老生都过来了。
学生们都三三两两的聊天。
临近春日,阳光有些刺眼,却不会让人热的烦躁。
不知是谁,不小心看到了身边的人,指指点点之下,越来越多的人抬头望过去。
逆着光,只看到一个白色衣袍银色面具的男人,一头银色的华发垂落腰间,在阳光下散发着银白的光泽。
而他怀里揽着的女人则是一身火红色的衣服,紫色的卷发,在空中飞舞,发色一白一紫,两种耀眼的发色,在空中交织着,火红色与雪白色华服长衫的相称,竟没有丝毫的违和感,。
那独特的发色,即使再远的距离也让众人心里有了猜测。
两个人落地后众人才看清楚女子的模样,果然是风头正盛的夏阡墨本人。
只是这次见到她,似乎没有以前的意气风发邪气随然,俨然是有些虚弱的样子,很明显的看到她连站都站不稳,整个身体的重量都依靠着身边男人的支撑,然而,即便是这样,也需要炎王紧紧的环着腰,防止她摔倒。
少见的苍白羸弱,好像受伤很严重,又像生了重病没痊愈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