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因为这个所以说有他老婆的原因?”邢菲直白的问到。
女人显然有些愣住,脸有些红,继续说着:“她很凶,跟他说话的态度也极其恶劣,我是说,我觉得华国立不应该找那样的老婆。”
“他找什么老婆都是他的自由不是吗?”
这时旁边的工作人员大概是听不下去,出口反驳她。
女人被怼的无话可说,“我也就是当个参考,没有其他事情了。”
邢菲看出她现在有些胆怯,也不强求,感谢着将她送出屋内。
回来时同事都在收拾东西,看着邢菲回来,纷纷抱怨。
“我看这案件没有什么意思,不是自杀就是情感纠葛,现在的人三观都怎么了,当个第三者都那么有理由。”
邢菲却只能笑笑,收拾着资料和他们一同走出房间。
尽管目前看来事实是这样,但她总觉得没那么简单。
“等一下我去看一眼华国立的办公桌。”邢菲跟他们说着。
“诶,菲菲,差不多就好了,这种员工过劳死的事情其实哪家公司多少都有些,只是盛天非同小可,所以大家的关注度好,那些调查应该是警察管的。”
同事劝她道,她停下脚步,听此点点头,同事以为她想通了,准备继续走。
“是应该找警察来采访。”谁知邢菲拿定另一个主意。
“我不是故意较真,只是这个案子对盛天真的很重要,而且调查真相,也算还死者家属一个公道。”
大家想到邢菲是盛天总裁的妻子,这样一合计反倒也理解她,自己丈夫的公司出了事,哪个当妻子的能视若无睹呢。
加上邢菲之前报道的几起事件,都是强烈要求找出真相,也连带着让他们改变一些态度。
邢菲按下华国立所在楼层,好巧不巧,刚出电梯,便遇上三个警察拿着一个个密封袋,看样子是刚做完记录。
邢菲连忙拦住他们,表明自己记者的身份,想请教几个具体细节。
看警察不愿纠缠,邢菲才缓和声音。
“我只想知道他的桌面上都有什么物品,其他太私人的不会问的,说到底我们记者也是和警察一样,就为调查出真相嘛。”
她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倒真说动几个警察。
“他的东西倒简单,告诉你也无妨,桌上摆放了一个全家福,一个常用的杯子,还有一个日历,及琐碎的文件。”
警察说着还将袋子拿在手里给邢菲大意展示,全家福里一家三口笑的开心,邢菲注意到日历,六月三十号用红笔重重的圈上。
她心下存疑,面上不敢多问,只迅速点头,将自己名片递出去,“是这样,我是这个死者家庭的一个远方亲戚,只为让死者死个清白,也别白白耽误了人家盛天这个大公司不是?如果有什么重要发现,麻烦打给我。”
她递出名片,也不再多留,包里的录音笔才暂停下来,下了楼和同事集合。
“邢菲,你是有什么发现吗?”同事好奇的问。
邢菲摇头,“我可能天生不是当侦探的料,现在脑袋跟浆糊一样乱。”
同事听完无奈的撇嘴,认为邢菲存心不说,是不想让他们占了功劳。
邢菲平白无故又被人冤枉一回,她现在是真的什么都没有总结出来,凌乱简单的线索,她实在分析不出任何。
到家也顾不得想吃什么,而是焦急的将这事全部与闫远一同说了,渴望闫远帮着想办法。
闫远听完,依旧沉默。
就在邢菲以为他不会说的时候才开口:“你不要太着急,现在刚开始调查,没有线索也是正常。”
邢菲再着急也只能点头。
夜里,邢菲脑海闪过无数思路,以至于越想越离谱,将那些杀人案一同扯进来,将自己的困意成功的击退,在黑夜里睁着眼睛睡不着。
她不知道闫远有没有睡着,但耳边是他均匀的呼吸声,腰上还搭着他的手臂。
要是往常她一个人在家,看了恐怖电影是绝对不敢在房间里呆的,可现在神经是想兴奋了,却没有丝毫惧意,想着一定是闫远的缘故。
第二天邢菲送走闫远。自己叼着面包片坐在书桌前,将闫远上班前说的一定要吃完饭再工作的叮嘱抛之脑后。
她今天不用去公司,于是自己在家进行总结。
她写下华国立的名字,一个箭头指向老婆,另一个箭头指向公司女人,最后再将两个女人连在一起,成为一个三角形。
人们都说三角形是最牢固的形状,却偏偏是人际关系中最脆弱的形状。
又快速在华国立旁写下日历,六月三十号,支出一个分支,写上他的一个儿子。
已知信息列完,毫无用途,跟那些解不出来的数学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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