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双人吊椅空间足够放下两人,邢菲顺势将重量放在他这侧,头靠着他的肩。
“把胳膊伸过来。”他轻声说。
邢菲听话的伸去一只,闫远从口袋里拿出花露水,倒在手上,一只手扶着她的胳膊,另一只手均匀的涂抹上去。
冰凉的触感蔓延在胳膊上,伴随着醒脑的薄荷味,她任由他这样替她擦着。
“山上蚊虫厉害,叮一个包就够你受的。”他边抹边说。
邢菲看着他微低下头,睫毛长而密,作为一个男人这样的睫毛真是让她羞愧。
“老公,你真帅。”她嗤嗤的笑着。
闫远抬头看她,又无奈的一笑,合上盖子将瓶子送回去顺便将手洗干净。
邢菲看着阳台下的风景,无边无际的树木,随着几处依稀可见的蜿蜒小路,全染上了黄昏的光芒,柔和又优美,让人心旷神怡。
闫远回来,她靠在他身上,吹着风,闻着身上残留的薄荷味。
“原来今天我们走了那么长的路,你看远处的小路,我们是不是走过。”
闫远顺着她的指向看去。
“嗯。”
“不知道明天登顶会有怎样壮丽的景色。”
“一定比这更美。”
闫远说完两人一时沉默,共同感受这难得的静谧时光。
“我想我们以后就作隐士好了,找一个乡间小屋,春天听冰雪消融的乐曲,夏天看绿树繁华,秋天看金黄的麦穗飘荡,到了冬天,就一起在大雪纷飞中打雪仗。”
她柔和的声音随着晚风跳跃着,眼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望。
闫远搂过她,“好,你想去哪我们就去哪。”
“这样的话,那你的公司怎么办。”
“我们让我们的孩子继承吧,把他养大后就撒手不管了,我们养老去。”
“好啊,那最好一个男孩一个女孩,男孩当哥哥,他来照顾着妹妹。”
邢菲的发丝随风飘到闫远的脖颈,一阵瘙痒,又因她的话痒到心里去。
他低头将吻落在她的额头,“既然这样,我们有一件事必须完成。”
“嗯?什么事?”邢菲好奇的抬头,被他撞上唇角。
随即闫远干脆来个深度亲吻,邢菲晕乎乎的亲完,闫远额头抵着她的。
“现在明白了吗?”他的嗓子更加暗哑。
邢菲害羞,点点头,双手揽上他的肩,被他迅速抱进屋内。
邢菲累的躺在床上,被他从浴室抱出来后就一直不动弹。
闫远进屋后替她按摩着腿部,每捏一处就酸痛一处。
“明天可能会腿酸,我先给你放松缓解一下。”
邢菲脸埋在枕头里,懒洋洋的轻哼一声。
“闫远,我有件事想问你。”她闭着眼想到一件事,忍着困意发问。
“关于你以我名义赔偿捐献的那些钱。”
闫远就知道她会忍不住问,“通过你的形容她应该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我也不好送太多,免的她认为有同情她的嫌疑不收,这样的金额我觉得刚好,介于一百万到五十万之间,不多不少。”
“还是你想的周到...”邢菲眼皮打架,缓缓闭上眼睛,她实在太困了。
闫远看着她光洁的小腿,“那我也问你个问题。”
“...嗯...”
“那年你出事后,发生了什么?”他犹豫着还是问出。
他与其说好奇不如是心疼,心疼的想知道她是熬过来的。
他很早就想问,又怕扯起她的伤痛,可今天她也放松下来,可能是一个不错的时机。
“...”
没有了声音,他凑近看,还可以听见她均匀的呼吸,他为自己的自言自语轻笑,替她盖上凉被,抱着她入睡。
他看着她安静的睡颜,心疼不止。
邢菲,就像今天一样,我们一同携手走过这旅途的一半,未来的路程,我也会紧握着你的手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