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很大,且很雅致,俞文骋把他们带到了一间客厅里,灯光宛如昼日里的太阳一样,把他们脸上的轮廓都清晰的映射了出来。
他们坐在长长的,精致的木雕椅子上听音乐,俞文骋坐在上官英鸿的左侧,韩美芫正坐在上官英鸿的右侧,他们都靠的很近,由其是俞文骋和上官英鸿。
他们俩几乎抱在了一起。
“你一定要找到大哥!”俞文骋对上官英鸿说:“他是一个好人。”
上官英鸿缓缓的点头说:“我会尽力的。”
桌上早已沏好了红茶。
他们已经开始茶了。
“这茶的味道很不错。”上官英鸿说:“比我家乡产的茶好喝多了。”
俞文骋笑着说:“既然这样,那么你就多喝些。”
上官英鸿一连喝了三杯,这滋味真的很让他留连忘返。
俞文骋说:“我们什么时候也该去看看我们的老师了。”
上官英鸿对着他问:“他地心情一直都很不好对吗?”
“对。”
“就因为他地六个老婆全都自杀了吗?”
俞文骋点了点头。紧接着又摇了摇头:“你只说对了一半。”
“那么另一半是?”
“老师地身体已经出问题了。”
“哦?”
俞文骋道:“这不是一般的病。”
上官英鸿问:“是无药可治的病?”
俞文骋点头:“就连他祖传的心法秘诀都无法医治他的病,他现在一直都躺在床上,身边只有两个保姆侍候着他。”
上官英鸿不解的问:“老师一向身体极好,怎么突然会成了这样?”
“或许他太注重**了吧。”俞文骋顿了顿,接着说:“更或许是他的家事所导致的。”
上官英鸿叹了口气,将他的背紧贴在那凉爽的椅子上,仰着头,微闭着双眸。
就在这时,他的正前方忽然多出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并不是韩美芫,更不是索亦玲,而是刚才开门的那个保姆。
上官英鸿没有去看她,他只是仰着脸,微闭着双眸。
然而韩美芫却忽然坐在他身边尖叫了起来,使他吓了一大跳。
上官英鸿这才急忙将他的目光移到正前方。
他的正前方站着的那个女人正在脱她的衣服,上官英鸿怔了怔,那个女人却已经把她那身看起来本就单薄的衣服脱掉了三分之二了。
上官英鸿吓了一跳,急将目光转到了俞文骋的脸上,俞文骋尴尬地看着上官英鸿,说:“我……我……”他急忙对着他眼前的女人说:“住手!今天就不要跳了!给我滚回去!”
他的话才刚一说出口,他眼前的女人便立刻住了手,埋着头,退了下去。
上官英鸿的目光紧盯着俞文骋,疑问:“这是怎么回事?你必须和我解释清楚!”
俞文骋对着上官英鸿,缓缓的说:“她每天这个时候都来这里跳脱衣舞,每跳一次舞,我每天就多给他一点钱。”
上官英鸿沉默了良久,才对着他说:“我记得你以前和现在完全不是同一个人。”
俞文骋无语了。
“你已变掉太多了。”
俞文骋点头说:“你说的对。”
客厅里的楼梯处忽然走下来了一个人,这又是一个女人,一个很好看的女人,可她并不是来跳脱衣舞的,一看她走路的姿势就不像。
这个女人正是索亦玲,她只穿着一件睡衣,正大步对着俞文骋走了过去,走过去的时候,看见她的人已经可以看见她那丰满高耸的部位正在微微的左右摇摆。
她走的并不快,但她却已经走到了俞文骋的面前了。
俞文骋站了起来,对着她笑着说:“亦玲,你下来干嘛?”
他的话才刚一说完,索亦玲却忽然挥手,一个巴掌狠狠地打在了俞文骋的脸上,使他的脸立刻红了一大片。
俞文骋急忙单手捂着他的脸,对着索亦玲说:“我的朋友就坐在这里,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索亦玲怒瞪着他,狠狠道:“我看错你了!你这个混蛋!原来你每天都在这里干一些恶心的事!你是不是还背着我去找别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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