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济领域,安岭知道一些大势,也记得一些作弊的机会,但要让安岭去操作经济,估计与胡安相比,就差多了。
在安岭看来,他是绝对不会去动微软股票和Anpine计算机公司的,因为这两项是安岭非常在意的随时都可以下金蛋蛋的鸡。
因为这种理念,安岭就难以想到“抵押”这一招。事实上,有关“抵押”,梦境里的安岭只做过一次,就是在青山县城里一家相对高档的楼盘买了一套房,现金不够,要去银行按揭,就要办理相应的“抵押”手续,但那手续,是象征性的。
事实上,后世华国的大多数吃瓜群众,是不太明白“抵押”的意义的。虽然抵押有风险,但却是死钱变活钱的机会。
华国的吃瓜群众祖祖辈辈以求稳为要,冒险精神不足;而西方的人士貌似都是冒险家的后代,有冒险遗传因子。
而且,上次在香港操作黄金一案,同样表现出了西方人与东方人思维之差别,或者表现出了安岭作为一个很传统的人,哪怕知道机会在眼前,也只能有限地利用。
胡安就不一样,胡安也注重安全,但在注重安全的前提下尽可能地利用每一个机会。如果两人以本身商业能力相比拼的话,胡安要甩出安岭五条街。
也因为这个原因,安岭在做好相关安排后,压根就没再注意欧洲杯的事。当然,他还是要听听每天收音机里的广播新闻的,听听欧洲杯的比赛结果与他记忆里的结果,有没有区别。
差别自然是没有的,但这个结果对安岭来说,暂时没什么意义。因为安岭并不知道总操盘手胡安投了多少钱,到底在如何操作,最基本的陪率与最高陪率又是多少。
法国的欧洲杯正打得热闹非凡,冲白河乡又出事了。
观音村两兄弟王进康、王进华各挑了10斤小麦前来乡粮站出售,两兄弟在家里就过好了称的,每挑10斤,他们家的称也其他家的称也合得上,而且以前卖公粮时也用的那杆称约重量,与粮食的磅称完全合得上。
但是,这次两兄弟的两挑小麦倒进乡粮站的粮斗里过称时,本该40斤的小麦,却被过称员叫出了0斤。
“哎呀,不对啊,我们在家里过称了,两挑40斤呢!”老大王进康叫道,但是,就在老大叫的时候,过称员已经通过操作,将小麦倒在粮堆上了,这时,过称员才慢吞吞地回说:“你家里的称,根本就不准,不要说40斤,就是你在家里过的50斤,到了粮站,也要以我们的称为准!”
过称员这话,本身是不错。农村的称确实有大有小,每百斤误差几斤是常事。但是,两兄弟却不依粮站人说的话,“你放屁,我家那杆大称,昨年前年一直在用它过称交公粮,每次不见少一两,为什么这次会少少十斤?明明就是你们这个称不准!”
“闹啥呢,闹啥呢,我们的称不准,你有证据吗?”粮站的人振振有辞。
“老乡们,你们刚才遇到少斤两的事吗?”两兄弟的...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