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姐姐,什么行不行啊,这又不是我私人的事情,你要掺股,按我的说法,也是想盘活国有资产,大家想法一样,完全可以合起来干。
可问题是,你想怎样参股,是只拿7亩土地出来参股,还是准备投钱呢?你是准备同时参股到合资企业里,还是只准备参股到游乐购物中心?”
“哎,安大局长,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准备拿150河滩地以及给合资企业组织劳动力一项,能在合资企业里占有多少股份?”任玉芬像狐狸一样看着安岭。
“任姐姐,你知道我为何没写这个吗?”安岭反问。
“我怎么知道,你说吧。”任玉芬道。
“我没写多少股份,是在这片地上,其资金装备投入可多可少,可以是很先进的、较先进的,也可以是一般先进的机器设备,这个价差可就大了。所以这个土地到底值多少钱,还得等外方见面后谈判。
此外,这个方案设定什么的,我可以搞,外资在哪儿,我可以去找;便这个谈判,我却不便于出面,得由县委县政府主持谈判,他们谈好了,我负责执行便可;当然,如果你们加入进来,可能地委或行署方面也会介入谈判。”
“为什么你不出面谈判呢?”任玉芬问。
“我主张合资,我去找的外资,我又参与拍板,难道不需要避嫌么?而且,只要是我全程做下这些事,保证有人会说,我贱卖了国有资产。”安岭道。
“哎呀,安大局长,你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如此。到时,我们如果要参股,就直接让行署派人谈判吧,地区商业局也当一个执行者得了。”
安岭自己也没想到,他的这种“操守”(操作守则),后来也被上面借用,从而确实避免了一些国有资产贱卖的事件发生,特别是一些国有企业改制中,对下岗工人或改制后的工人保护力度加大了很多,客观上也算是造福了社会。
“任局长,我也说说正事。当这个项目真的开始运营时,可能会涉及到干部职工子女参与工作的事,而这个,并不是见个人都可以的,也要经过筛选,择优录取。这句话,我得说在前面。不然,到时这个项目,可能还没开始搞就有可能垮台。”
这一点,安岭必须坚持。安岭在用人上,其实是不分内外的,用内部人也可以,适当照顾也可以,在华国,近水楼台先得月本就是国情之一,但它有个前提,那就是想得月者得有本事,内部用人,可以适当放宽条件,但也不是无底线。
譬如他此后的商业街项目,准备实行招标,他对内部会有一个优惠价,譬如90%什么的,别人一年需要缴纳5000元租金,粮食局系统的可以少缴纳500元,但优惠也仅止于此了。譬如规定大家都不得拖欠,那么粮食局职工子弟也不得拖欠。否则,就直接扣干部职工的工资。
“其实呀,安大局长,以其这样,还不如将这个游乐购物中心也交给外资来运作,我们只提条件即可。这样,运作时会少很多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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