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还是脱了自己的鞋子,地上都铺着浅色的地砖,走在上面脚心凉凉的。叶然飞快地看了一下房子的布置。这里的房型和她住的一模一样。单身男性居住的地方,风格简单,线条冷硬,给人感觉像参观样板房一样,没有居家的气息。
傅延北正在拼飞机模型,茶几上摆着零零散散的小零件。
叶然的眸子转了转,她知道傅延北对飞机模型很感兴趣,“你都多大人,怎么还对小孩子玩的模型感兴趣?”她的语气娇俏,好像在说一个熟悉的朋友,更像是对亲□□人说的话。
傅延北总会有这样的错觉,他抬眼看着她,“你手上是什么东西?”
叶然给他展示了一下,“刀。”
傅延北看着她介绍刀的表情,兴奋热情。“雕刻的工具。”一个光着脚的美女正给她一一展示着她的刀具,这画面莫名的让人心跳加速。
“什么时候开始做书雕的?”
什么时候?
叶然想了想,“初中。我爸妈离婚后,心情烦躁,没事干,偶然间看到的,有点兴趣,随便学学,雕着玩了。”
傅延北看过她的作品,她口中的“雕着玩”真的是谦虚了。
“你喜欢吗?”她轻轻问道,声音悦耳,她小心翼翼地隐藏着此刻的悸动。
“你要送我?”
“看情况,我的书雕只送有缘人。”以前她送过他,只是不知道那件书雕在哪里了?或许被扔了也不一定。
傅延北走到她的身边,他眯着眼,右手突然拦住她的腰,眸子紧紧地锁定她,“我总觉得你是个有故事的人,叶然。”
她不慌不忙,弯着嘴角,双眸亮晶晶的,“每一个艺术家都有故事。”
呵,好大的口气。
“那么,叶大艺术家,你有什么样的故事?”傅延北慢慢欺近她。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服,他火热的掌心像热铁一般发错灼热的温度。
叶然没有躲闪,似乎非常地习惯,“我以后慢慢告诉你。”
“为什么不是现在?”傅延北挑眉。
“傅延北,你现在是不是有一丢丢喜欢我了?”她的笑像只狐狸,狡黠中带着满足。
他没有说话,却用行动回答了她。
这是他第二次吻她。
她的唇好像涂了蜜糖,惹人上瘾,让人尝过一次还想要第二次。
沈贺说,喜欢的一个人感觉,是你有冲动,想上她。
傅延北以前没有这种冲动,他想试试。
叶然今天穿着短袖和短裤,太方便某人了。他的手滑进了她的衣服内,一点一点摸索着她的腰。她怕痒,咯咯直笑,“痒——”
她的肉软软的,傅延北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表情,似乎她早已习惯了这一切,如此的自然。
纠缠间,两人倒在了沙发上。
叶然在下,傅延北在上,可他还是尽量不把重量压在她的身上。
叶然双手搂着他的脖子,目光迷离地望着他。
傅延北眯着眼,“小骗子——”他低喃着,吻蔓延而来。
叶然自然而然地回应着他。她极了他的吻,只有这有,她才觉得这一切是真实的。傅延北再次回到她的身边了。
修长的手中触碰到她胸前的柔软时,她柔柔地应了一声,那声音深深地刺激了他。
傅延北双眸渐渐发红,隔着她的衣物,他用力地**着。叶然挺起身子,“北——”
他猛然间掀开了她整个上衣,一大片莹白的肌肤映入她的眼帘,内衣也被他刚刚的动作弄掉了,松垮垮地挂在胸前。
她的身材真的很棒!
叶然眨眨眼,今晚的一切发生的太快了,快的她有些措手不及。
他才是彻头彻尾的骗子。上次还不要脸地和她说他是“第一次”,第一次能吻技娴熟吗?第一次能这么样熟练地解开她的内衣吗?
叶然羞怯,抬手遮住了眼睛。
傅延北的动作停下来,目光落在她的肌肤上。
头顶的吊灯发出明亮的光泽,她看不清了他的表情,“延北——”
傅延北修长的食指在她的身上缓缓而下,从心脏到小腹,在她的肚脐眼绕了一圈,最后停在她低腰裤上。
在刚刚的过程中,不知不觉间,裤子的纽扣已经解了。
那片莹白的肌肤上,有这一道道疤痕,颜色淡淡的。傅延北的指尖划过,大脑突然想到了一个词——妊娠纹。
女人怀孕时才会留下妊娠纹。
他的额头布满了细微的汗,脸色微微潮红,燥热的心一点一点地冷却下来,最终理智赢了,他轻轻拉下她的衣服,撇开眼去,“抱歉,我逾越了。”
叶然的大脑一阵轰鸣,他的声音似有若无地从她的耳边拂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