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长老齐聚祠堂,为的就是给赵默出口恶气。”
“赵家祠堂供奉了无数先辈,结果却因你这一己之私,毁于一旦,今日我正要替赵家,替祖父清理门户!”
赵家年轻一代的弟子见状,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他们之前对赵绣诸多嘲讽,没想到此人出手狠辣,竟当着赵成丹的面对赵绣出手。
而且毫无留手之意,这一招完全是抱着杀他的决心去的。
一想到自己才对赵绣冷嘲热讽,这些人心中都有些忐忑不安起来,生怕惹得对方不快,被当场撕成碎末。
赵成丹仰天长啸,向赵绣掠去。
“大哥,你若敢动手,我便代父亲将你逐出赵家。”赵成剑脸色一变,对身后之人使了个眼色。
跟着赵成剑来的那人一甩袍袖,一枚古玉打磨而成的玉牌浮现在众人眼前。
“执法堂的令牌!”在场的都是赵家血脉,同时也是震天殿弟子,自然认得这枚玉牌,纷纷变了脸色。
“这人是谁?从未在执法堂见过他!”
“看他的打扮也是震天殿弟子,可我从未见过此人。”
“不会是赵成剑的心腹吧?”
赵家众人暗中猜测起这人的身份,他们心中虽然疑惑,却根本不敢声张。
他们心中还有些侥幸,或许此人只是赵成剑的心腹,即便出身执法堂,地位也不会高到哪去。
“你们错了。”其中一个长老摇了摇头,脸上露出畏惧的表情。
“执法堂有一些执行私法之人,从来不会抛头露面,甚至连震天殿的一些长老都没见过他们,这些人直接听命家主!”
“你说什么?”其他人惊问一声道。
那长老苦笑道:“此人怕是家主的心腹,轻易不能得罪。”
众人闻言,心中凛然,看向赵成剑身后之人的目光也变得凝重起来。
赵禹在震天殿权势滔天,更兼他实力强悍,在赵家也颇具威严。
最关键的一点,赵禹平日铁面无私,即便赵家子弟犯了规矩,也一定严惩不贷。
他们今日未经赵禹同意,便私自夜审赵绣,已经触及了对方的底线,一旦家主追究起来,恐怕他们的长老之位不保!
还有一些人看向赵成剑的目光带着异样之色。
他们一直以为法不责众,赵禹再愤怒,也不会对赵家所有嫡系子弟出手,可他们忘了,如今掌管赵家的人是赵成剑。
赵家大部分长老都支持赵成丹,是赵成剑当上家主的绊脚石。
或许,他会趁此机会将这些支持赵成丹的长老一并清洗!
想到这,不少嫡系子弟噤若寒蝉,大气也不敢出。
就连燃烧精血,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力量的赵成丹,也吓得遍体生寒。
执法堂的人怎么会出现在赵府?赵成剑那番话又是什么意思?
赵成剑双手背负,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淡淡道:“此事父亲已经知道,故此派了执法堂的柳师兄过来。”
他话音刚落,身后之人便站了出来,目光冷厉的环视众人,那犀利的目光几乎让人不敢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