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责骂,计自高并没生气,而是目光投在丁驰身上:“没什么意思,是谁谁明白。”
“计自高,你这是怀疑我喽?”丁驰反问道。
“那是你对号入座,我只是据实分析。”计自高挑了挑眉毛,“肚里没病不怕冷糕顶。”
“我当然没病,是你疯狗乱咬,懒得理你。”丁驰说完,翻起了桌上课本。
计自高冷笑一声:“这像没病?没病会是如此表现?这样吧,不仿把话挑明了,我分析来分析去,你的嫌疑似乎更大一些。当然了,我只是说嫌疑大,你可以自证清白。”
“我又没拿,为什么要证明清白?”丁驰摇着头说。
“如果真没拿还怕什么,为什么不敢证明?”计自高步步紧逼。
黎梦雪直接瞪了眼:“计自高,少乱扣帽子。这是我个人的事,不用你管,我真的不找了。”
“是你的事不假,但既然发生在教室,那也就是班里的事,我身为班长,有责任也有义务管这事。丁驰,你必须要自证清白,你的嫌疑的确最大。”计自高说的义正辞严。
“这么说,你是非要把屎盆子扣我头上了,怎么证明?”丁驰说着,站起身来。
计自高毫不相让:“自个不干净,还能赖别人?你敢让搜吗?”
“搜?你还真敢说,以为自己是什么人?那要是搜不到呢?”丁驰反问着。
“不可能搜不到,本来就是你偷的。”略一停顿,计自高又做了补充,“若要搜不到,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丁驰瞪视了对方一会儿,冷冷的追问:“要怎么搜?如果确实搜不到呢?”
“那还不简单,直接翻你柜膛,不可能搜不到。”计自高说的很笃定。
正这时,屋门一响,班主任严克己走进教室。看着眼前情形,质问道:“怎么回事?”
不等计自高言声,黎梦雪简单讲了过程,又明确表示:“不用找了,应该是我记错了,也许放到了宿舍或别处。”
严克己略一沉吟,说道:“谁捡到了钱包,请交给黎梦雪,也可以课下交给我,学习时间紧张,就不要开玩笑了。”
“不行,严老师,这可是原则问题,哪能和稀泥?再说了,离高考仅剩一周时间,大家正在全力复习,如果不把内鬼揪出来,势必影响大家的情绪。”计自高再次上纲上线。
“唉,好吧,既然你步步紧逼,那就搜吧。”丁驰叹息着,左撤一步,让出了课桌位置。
严克己面沉似水,但也没再阻拦。
“这可是你说的。”计自高三两步来在丁驰近前,抓起柜膛里的书本,翻腾起来。
“哗啦啦”,
人们目光随着翻动的书本移动,心情各不相同。
“吧嗒”,一个黑色物件掉到地上。
“赃物找到了,你就是偷包贼。”计自高一哈身,捡起黑色物件,点指丁驰脑门。
人们注意到,计自高手中拿着的正是一个钱包,有两张纸币边沿还露出了一截,顿时神色精彩围上前去。
此时的丁驰脸色极其难看,腮部肌肉不时动着,似乎衣服也在微微颤动。
先前严克己尽管脸色阴沉,但还算平静,而看到眼前一切,也变得不淡定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