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日吉’的,都tm是疯子!――――by.忍无可忍的某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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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认极属于极是好养的人种,有得吃、有得睡就足够,至于生活得到保障后那什么‘温饱思m淫m欲’之类的神兽问题基本不会出现,但是!但是!
即使是养猪,偶尔也该让它放放风吧?更何况,我的身材也还没达到可以宰杀的标准…
所以我很愤怒,且满腹怨气日积月累,眼看着就有要决堤的趋势,当被扔在此处不知名建筑内近十天看不到外人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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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醒来已是身处陌生地方,周遭除却有求必应却一问三不知的贤淑侍女们,还有就是藏在各处隐蔽角落对我视若罔闻的黑衣男子…
惊愕之下我险些误会自己二度穿越,如果不是试图翻墙逃跑失败被人有礼却强硬的押回房间,随后某君气急败坏出现,只怕我会真认为自己被外星人绑架。
我好声好气与之商量,某君只回给我淡定到近乎恐怖的浅笑,他什么也没说,转头就当着我的面下令禁止我离开…
擦!
姓‘日吉’的都他娘不是东西!
彼时我心怀鬼胎,一来是真的累了,二来也不愿意直捋某君盛气锋芒,谁知他真敢做到如此地步,名为‘休养’实则几乎被与世隔绝。
稍微养回精神后我立刻与某君交涉却再次铩羽而归。
那一刻我才明白过来,如意算盘打错了,所有理由都淹没在日吉若的充耳不闻中,他似乎打定主意要将我关在此处,任凭我上蹿下跳始终无人理会。
那人真真是恶劣。
只是…如果要不顾一切离开也并非束手无策,可我认为还没到那般鱼死网破的程度,退一步海阔天空,日吉若近乎软禁的举动还没有真正触及底线,我想我日复一日沉积的愤怒或许是出自一种失望。
类似于自我陶醉却在猛然领悟自己并非如想象‘可以将那人玩弄于股掌间’这一事实后,我内心的羞愤交加吧?
――――也算是女人的误会之一。
待得想通此处纠结,我试着慢慢平复心情,安下心来不再时时找麻烦;想是我的一举一动逃不出日吉若的耳目,渐渐的,守在附近的人员貌似也随着我的静默松懈下来。
从偶尔传到耳中的闲言碎语可以听出,他们似乎认为我就此顺服于‘若少爷’的安排;其实我不过是在等,等一个能够彻底脱离的机会…只要能够走出这里…哼!
我不知道日吉若究竟意欲何为,可无论如何这次他做得过激了,抛开旁的不谈,凭什么连询问日吉光秀的情况都不被允许?
要知道那熊孩子…我很担心他会出事啊!给个明确答复,让我知道他还能喘气会怎样啊!日吉若你个混蛋!
我吓得去掉半条命。
那天在树林里,我是真没料到日吉光秀对自己也那般狠,我不过是说要借用他带有灵力的血,他就敢把十字架链坠插m进自己割开的伤口,漫得到处都是的黏稠绯红粗粗估计起码放掉他半身血液吧?
所以说姓‘日吉’的一个两个都脑子进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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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又想到令人没蛋也疼的情景,我一脑袋磕在面前的矮几上,额头就着木质特有的温厚触感反复碾压。
‘闲看春/色长芳菲…你,是谁?’
他用极是平淡的口吻说这句话,态度如同询问天气好坏,烟灰的瞳眸内却瞬间巨浪翻涌。
当他将十字架链坠尖锐长端扎进手腕,嘴角甚至噙着漫不经心的笑意,与高桥秋子神韵依稀相似的眉宇间竟盈满不自觉的疯狂…
刹那间,我仿佛看到遥远的杀戮时刻在眼前重演。
属于高桥秋子的拗拧与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执念,如果被日吉光秀继承…今后我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若是说出实情…谁也无法保证日吉光秀不会做出过激举动。
可如果保持缄默…能准确说出那句暗藏机锋的词,定是记忆封印出了问题…万一不小心被他全盘记起…真是糟糕!
扣在桌面上的手慢慢收紧,剪得短短的指甲没有磨平的锐角扣进掌心皮肉,刺刺的痛;心绪翻腾不定,我烦躁到忍不住想毁坏触手可及的所有东西,刚一伸出手――――
身后传来门扉被开启的轻响,不多时,近段时间来渐渐熟悉的女子低声说道,“秋子小姐,若少爷到了。”
语气毕恭毕敬得令我直欲翻白眼。
那什么…此情此景多么坑爹啊喂!不小心就会让我代入极不和谐的想象:某隶属于非主流行业的建筑物里,纸门被女侍拉开,室内室外嫖/客与花/魁遥遥相望…
如果我手里再拎柄团扇半遮面…啊呸呸呸!想到什么地方去了,自己诅咒自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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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保持着摊蛋饼的姿态默默半趴在矮几上,想是对于我的各种恶质有所了解,即使得不到回答对方依然我行我素。
门的方向响起不疾不徐的脚步,独属于某君的存在感缓缓侵蚀而至;然后是微不可察的纸门阖上的声响。
不多时,身侧空气微微一沉,待得我拨冗抬眼就对上一双暗金的瞳眸――――日吉若的神情与往常无异,只是眸光明灭不定,有些晦暗莫测。
我不开口,他也没说话,两人静静对视许久,我长吁一口气,抬手筢筢头发,硬挤出几丝装叉的忧郁微笑,“你回来了?嗯~到晚餐时间了?”
从被带到此处开始,某君就按早晚两餐时间出现,据说白天是去上学,晚上复又出现,最后在隔壁房间安寝,我就不明白他都不用回家吗?
呃~算了,不关我事。
好几天足不出户,我很悲催的被迫习惯按着某君作息开饭…濉
静默半晌,日吉若忽的倾身靠近,掌心搭住我覆在桌面上的手,开口说话的声音带着些犹豫不定,“明天网球部开始封闭式集训…你想去吗?”
“嗯?”微微挣了挣却没能抽/出被制住的爪子,我扯了扯嘴角,“你愿意让我去吗?”
日吉若的手掌不期然收紧,慢慢地点点头;之后,他就此保持[沉默是金]的最高准则…两人一时无话,气氛再次陷入微妙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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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越想越不明白,和日吉若之间怎么就忽然变成这般奇怪模式?都说相处可以令人彼此加深了解,可我总有种感觉,和他两人是反其道行之…真是奇了怪了。
莫不是文化差异?
据说这个国度喜欢什么都蒙一层纱,彼此相处之道的精髓在于‘只可意会’…呃~可如此一来不是极容易造成沟通不良吗?眼前就是活生生血淋淋的例子啊喂!
心思一时陷入暴躁掀桌与推心置腹之间,犹豫片刻,我猛地扭头死死盯住日吉若,选择试着长谈一次。
无论如何我受不了这种吊在半空的情况,还是坦白说说?
“呐~日吉若。”动了动被包在某人掌心的手指,待得那人微微涣散的目光聚集,我清清嗓子,慢慢的开口。
“集训结束后…我能回家吗?还是你要继续这样关着我?”眼见他双唇微动似乎要说话,我赶忙制止,“诶~先别说话,等我说完。”
日吉若的神情有些猝不及防,却又有些意料之中的样子,“你说,我听。”声音带着些微微的暗哑,双瞳滑过几许异样又一闪即隐。
我抿抿嘴角,继续被打断的长篇大论:
“保护和禁锢的区别只在一念之间,即使目前我们算是正在交往,我也不认为你有权利限制我的自由。”
“你让我住在这里休养是保护,我不是不感动,可…和外界失去联系,甚至连走出这幢建筑都需要事先得到批准,我会认为自己是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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