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吹出来的。”
她说完将秦菲雪摆在院子里行医的桌椅踢翻,发出巨大的响声。
这一动静将周围的村民都吸引过来了。
燕娟见人多了起来,朝人群中看了一眼又开口说道:“大家不要信她,她就是个庸医,我自从喝了秦菲雪开的药,没几天身体就不行了,特别是每个月的那几天,止都止不住。”
“在场这么多妇女,应该都懂,这秦菲雪就是骗子,说是将赵梅治好了,说不定人家有偷偷上县医院配药,不好意思说出来而已。”
“她秦菲雪才几岁,要真有这么厉害怎么不去县医院当差。”
有在秦菲雪这里看过病的村民为她说话了。
“我也在她这里看过,按照她开的药方抓药,喝几天就好了,就没有你说的这种症状。”
当然也有早就看不惯秦菲雪的,嫉妒她又是帮上面的人做豆腐,又是给村里人治病。
最重要的是她们平常嘲笑的人家最多的残废男人,这会都能站起来了!
她们可听说沈行舟以前在部队军衔可高了,工资也高。
要是以后他完全好了,回部队了,那这秦菲雪岂不是也跟着水涨船高。
都是农村女人,凭什么好处都让她得了。
“是不是这药喝好的都还不知道呢!以前没有秦菲雪的时候,大家不也这么过吗,也不见有人说这里痛那里痛的。”
有找秦菲雪看过身体的人一听,好像有点道理,但又觉得不是那么一回事。
以前大家不说,是因为没有条件,现在有条件了,肯定要对自己好一点。
她们有感觉到身体的变化,气血足了,干活更有力了。
但因为读书少嘴笨的原因,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只能红着脸干巴巴地说着‘不是这样的’。
燕娟见没人帮秦菲雪说话了,以为大家默认了她的说法,气焰更加嚣张起来。
“现在我喝你开的药方,把身体喝坏了,你要给我赔钱!”
兜兜转转一大圈,原来又是骗钱来了。
秦菲雪翻了个白眼。
燕娟?不认识。
她记忆一向很好,山坳村和村附近来她这看病的妇女也就第一天多点。
就那么点人,她全都记得,对燕娟可没有半点印象。
身正不怕影子斜,秦菲雪对上燕娟的眼睛:“你什么时候来我这看过?我怎么不记得。”
燕娟有些心虚,但想到什么还是理直气壮地顶了回去:“这么长的时间这么多人找你看病,你不记得我也正常。”
“但病就是找你看的,药也是你开的,你的药给我喝坏的!你不会是想赖账吧!”
秦菲雪表情认真:“来我这看病的每一个人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她说着看向旁边刚刚为她说话的几位妇女:“那个杏色碎花上衣的叫牛甜甜,五天前来找我看的。”
“站在她旁边的是她朋友,五天前陪她一起来的,我当时看她脸色不好,也顺带帮她看了下。”
“还有站在后面的孙大娘,她是十天前的下午来找我看的,至于看什么,这是她们的隐私,我不方便跟你们说。”
几人眼睛亮起忙点头。
“你记得那又怎样,说不定你所有人都记得,就是把我忘了呢!”
燕娟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写满了字的白纸。
“这是那天秦菲雪给我开的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