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房门忽然被打开,是一脸阴沉的陆毅邦,他瞪着向羽:“向羽,你也是个有头有脸的大老板,你怎么能连身份都不顾及,什么话都说。”
向羽粗鲁地推开陆毅邦,大步踏进房间,他踏进房间的一瞬间,心就悬了起来,因为他害怕看见河晓虞衣衫不整地躺在一张大床上,可是他的身影停在了屋中央,因为他只看见了一张单人床,而且上面还是空的。
他扫视四周,原来里面还有一个房门,他几步走了过去,用力去拉那扇房门,却发现房门从里面反锁了,于是他又开始用力砸那道房门。
古城里的房子虽然经过整修,不完全是木质的,可是向羽砸的那道房门,确是一道雕着喜鹊报春图的古香古色的雕花木门,老板心疼地站在一边:“别砸了,一会儿砸坏了,那边有窗户,你跳窗户吧!”
向羽一听,立刻转身朝门口走去。
院子里的客人还在看热闹,向羽快速地走到一扇窗前,用力一拽,两扇对开的木窗竟然打开了,原来窗户真的没锁,他一把掀开里面的窗帘,然后一脚登上窗台,动作敏捷地跳了进去,然后他立刻从里面关上窗户,并拉上了窗帘。
淡淡的月光透过细密的窗帘照了进来,向羽站在屋子中央,看着床上的河晓虞,她蜷缩着身体,把自己整个蒙在被子里,那一瞬间,他有些微微地激动。
他立刻走了过去,轻轻地坐到她床边,他拽了拽她蒙在头上的被子,可是她在里面死死地抓着,不让他把被子拽下来。
他望着她,低声说:“晓虞,我们谈谈好吗?你先把被子拿开。”
她依旧一动不动,一言不发。
他舔了下嘴唇,叹了口气,忽然有种无计可施的无助感。
这时,他忽然想起了林笑笑,他想起了林笑笑曾说的那句话,床头打架床尾和,在床上应该会更好办事,于是他快速地脱了衣裳,躺在了她身旁。
河晓虞把自己整个捂在被子里,她刚刚听他说他千里迢迢从青城追到英国,又到了北京,榕城,丽江,她的心是有些感动的,可是瞬间过后,他喊的那些话,却让她越听心越凉,因为他口无遮拦,竟然说要捉奸。
他躺在她身边,在被子外轻轻地摇着她的肩膀,可怜巴巴地说:“晓虞,让我进去吧!很冷。”
她一动不动地躺着,可是抓着被子的双手,却微微松动了,他忽然一把拽开她抓紧的被子,快速地钻了进来,她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他轻轻地把蒙在她头上的被子拽了下来,她长长的头发就出现在他眼前,他的心忽然疼了一下,一个月了,已经一个月了,这一个月的寻找奔波,让他精疲力竭,身体上的疲劳他可以忍受,可是他对她的思念、牵挂与内疚,与日俱增,简直将他折磨得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