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羽睁开眼睛时,河晓虞正盘腿坐在床上,她穿着一件雏菊般淡黄色的睡衣,披散着头发,一手拿着一个房产证,笑得像一朵盛开的百合花。
一睁眼就能看见这样的景象,让向羽觉得心情舒畅,他把一只手枕在脑后,微笑着望着她:“河晓虞,我才发现,你是一个小财迷。”
河晓虞眼睛雪亮地望着他,然后立刻钻进被窝儿,笑眯眯地爬到他身上:“我就是财迷,小心我哪天把你卖了,换钱花。”
他捏了捏她的鼻子,目光含笑:“留着我,你才有钱花;卖了我,你以后就要喝西北风了!”
河晓虞笑呵呵地用额头蹭了蹭他的脸颊:“好吧!那姑且就先留着你吧!”
向羽忽然一本正经地说:“晓虞,我必须郑重地跟你说一件事。”
“什么事啊?”她目光澄澈地望着他。
“以后无论任何时间,任何场所,除非有我在场,否则你一滴酒都不可以喝。”
河晓虞眨了眨眼睛:“朋友聚会也不行吗?”
“不行。”向羽果断地说。
“那……要是有人逼我喝呢?”
向羽皱着眉头:“要是有人敢逼你喝,就把酒泼他脸上,再把酒杯摔在他脑袋上,然后立刻给我打电话。”
河晓虞瞪大了眼睛:“那怎么行?我可不敢,打人犯法的。”
他粗声说:“怎么不行?总之,我不在的场合,你一滴酒都不许喝。”
河晓虞讨价还价:“一两杯啤酒,还是可以的吧!”
他一巴掌拍在了她的小屁股上:“说了不可以,就是不可以,一滴都不可以喝。”
河晓虞撅着嘴:“蛮横,暴君,专政,自负,骄傲,自大,刚愎自用。”
向羽望着她,舔了舔嘴唇,这个女人总有这么多的词汇来形容他,可是忽然,他用双手快速地瘙河晓虞的腋窝,河晓虞哈哈地大笑。
向羽一边瘙她的痒,一边微笑着说:“我是不是暴君?我是不是骄傲自大?”
“不是……哈哈哈……不是,你是明君……哈哈哈……你从不骄傲自大……哈哈……”
“你以后听不听话?”
“听话……哈哈哈……听话……我听话……”
“我不在的时候,还喝不喝酒?”
“不喝……不敢喝……服了……救命啊……”河晓虞笑得眼泪都冒了出来。
向羽停下了手,河晓虞立刻叽里咕噜地跑下了床,然后站在卧室中央:“你这个暴力分子,混蛋。”
向羽猛地坐了起来,低声说:“河晓虞,你后没后悔说这句话?”
河晓虞立刻缩了缩肩膀,识时务地说:“后悔了!”
向羽朗声一笑:“这就乖了!”
河晓虞穿上拖鞋,哗啦啦地拉开窗帘,她刚要朝第二扇窗走去,却发现院子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因为游泳池以西的院墙边竟多出一大片林子,她立刻惊讶地喊:“啸天,快来,快来啊!”
向羽披上睡袍走了过来:“怎么了?”
河晓虞急急地指着窗外:“啸天,怎么多出来一片树林?以前那儿是空着的。”
向羽从身后搂住河晓虞的身子,轻声说:“给你种的。”
河晓虞转身,惊讶地望着他:“你给我种的?你亲手种的?”
向羽微微一笑:“是啊!我当时想,等明年春天我们结婚的时候,它们开出一片片的花朵,一定非常非常漂亮。”
河晓虞呆呆地望着他:“啸天,你……你怎么这么有心。”
他刮了下她的鼻子:“因为心里有你,所以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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