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凌默南关上门,走到床前熟练的拿出针管抽了一些血液,然后小心的装进密封试管。
“我知道你醒了。”那么冷漠的口气完全不像在对一个病人说话。
陆笙偏过头看向他,竟然还能笑出来,“今天的出诊费,我算你双倍。”
“你又喝酒,你不知道自己有胃病?”
“有些事情不喝酒便谈不下去。”
“你这算不算公伤?”他的讽刺意味明显,从被子里拉过陆笙的手臂,貎似很粗鲁的给他扎了一针,“你体内RNA的繁殖正在加剧,晕倒也会越来越频繁,以后还会有其它的症状发生,这个药只能起到暂时缓解的作用,没有解药的话,我保证不了你能活到哪一天。”
“这么多年都没有找到解药,我已经不抱希望了。”
“你打算放弃?”
“RNA这种病毒是R国研究的,那次任务中,所有的人都死了,包括R国的科研人员,当时只有我一个人活了下来,当我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身上的针孔,如果不是事隔几年发现身体有恙,我还不能确定那是RNA,生化病毒。”
“既然大家都死了,是谁给你注射的病毒,目的又是什么?”
“很简单,我是一个试验品,有人想要知道RNA用在人的身上会有什么效果,特别是。。。中国军人。”
“我知道这是军事机密,涉及到两个国家之间的利益,而且生化武器让任何一个国家都垂涎三尺。既然R国可以研制出这种病毒,他们一定会有解毒的方法,你为什么不去R国试一试?”
“我已经向崔老申请了,他还没有答应我。”陆笙疲倦的闭上眼睛,“因为这个病毒的发作,我害得林子衡失去了听力,鬼兵队又少了一个战士。”
“可是林子衡并不知道你感染了RNA。”
“是啊,除了你,除了崔老,除了那个当初给我注射的人,这世界上没有第四个人知道。”
“所以,你也不打算告诉罗希是吗?”
“有必要吗?我都是将死之人了。”他露出一丝苦笑,“很累,不送你了。”
凌默南无奈的摇头,“如果罗希有一天知道你为她做的一切。。。。”
他没有再说下去,叹息是休止符。
罗希刚躺下便收到林子衡的短信,“睡了吗,我好像喝多了。”
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完全出乎她的预料,林子衡的生日PARTY,陆笙的意外到来,以及后面的种种都让她无法不去揣测,这似乎更像是早就安排好的一场戏码,是林子衡安排的戏码。
她为自己这样的猜测而感到心寒,如果真是林子衡,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自己在他这出戏里又是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扫了一眼床上依然亮着的手机,她已经没有心情给他回短信,直接关机。
她不喜欢被人当成棋子,更不喜欢被人耍。
接下来的几天,她一直拒接林子衡的电话。
最后把他逼急了,他直接找到了武馆,他知道这是她每周必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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