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睡着了,为夫把你亲醒便是。”
“……”
这个男人夜夜乐此不疲。 李娴韵算是看明白了,她也只有来月事的时候才能歇息个几日。
而起想要诓骗耶律焱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耶律焱比她还清楚她的月事。
时常说:“娴儿,你快来月事了,不要吃凉的,不要吹风。”
要么就说:“娴儿,你的月事后日就应该干净了,你我是不是可以好好……”
每次都把李娴韵的小脸儿说得红彤彤的。
……
幽暗潮湿的地牢里,痛苦的哀嚎声不断。
耶律焱推门走了进去。
金乌见自家可汗来了,赶忙迎了上来,“参见可汗。”
耶律焱对李娴韵的事情很是重视,所以派了金乌亲自负责审讯。
耶律焱冷眼看着审讯架上血肉模糊、皮开肉绽的刺客,淡声问道:“怎么样了?”
金乌如实说道:“启禀可汗,问出了一些,但都是无关紧要的信息。”
耶律焱从袖口里拿出一瓶药,递给金乌。
金乌赶忙接了过来,这是上次审讯时,王后给的,非常好用。
再嘴硬的犯人,只要服了这药,跟中了邪一样,目光呆滞,问什么答什么,毫不隐瞒。
金乌亲自给刺客喝了下去。
那刺客初始还对金乌一顿咒骂,但是骂着骂着便闭上了嘴巴,双眼迷蒙,神志不清。
撬开了一个刺客的嘴巴之后,其他刺客见事情败露,再隐瞒也是徒劳,便一吐而光。
从这些刺客的口中可以得知,慕容策确实病得很厉害,已经有好些天没有露面,跟外面传递消息的是他身边的一个叫文尧的内侍,还有一个姓白的女人。
审讯结束之后,耶律焱走出地牢,看着茫茫夜色,沉声说道:“出来吧。”
夜朗和拓跋澈从暗夜中飞身下来,跪在耶律焱面前,曲臂行礼,“参见可汗。”‘’
耶律焱淡声说道:“按计划行事,是时候给慕容策一个大礼了。”
二人行礼道:“是,属下这就去安排。”
耶律焱交代好这边的事情之后,回到主楼内室。
内室里烛火通明,李娴韵正靠坐在床头看医术,见耶律焱回来,她将书放在了腿上。
耶律焱走到床边,本来想坐到床沿,忍下了。
他身上沾满了牢房的血腥味儿和霉味儿,不想让李娴韵闻到。
“怎么还不睡?”
“没有你,我怎么睡得着?”李娴韵娇笑道。
耶律焱坏笑道:“为夫这就去沐浴,然后陪你睡。”
李娴韵点了点头。
浴房里,耶律焱将自己洗了又洗,然后便匆匆回到了内室。
却发现李娴韵已经侧躺在床上,面向床里,好似睡着了。
那本刚才还看的医术被摆在床头的桌案上。
耶律焱将上衣的带子解开,露出大片胸膛,钻进了被窝,从后面搂住李娴韵。
李娴韵依旧无动于衷。
耶律焱探出头,看向她的小脸儿。
李娴韵轻闭着眼睑,呼吸均匀,好似真的睡着了一般。
耶律焱低笑出声,大手摸上她的胸口。
揉-捏-着。
同时,耶律焱埋首在李娴韵凝白的后脖颈,点点轻吻。
李娴韵眼睫微动,却依旧装睡。
耶律焱的手越来越放肆,探进去,握在手心。
可是李娴韵身材姣好,虽只有十八岁,却已然有成熟女人的风韵。
不仅凹凸有致,而且前凸后翘。
那样大的手,却根本就握不祝
充实不仅落在掌心,更晕染在耶律焱的心头,使人兴奋无比。
李娴韵睡觉的衣衫本就宽大,耶律焱的手在衣裳里拱过来拱过去。
领口大开,露出她修长纤细的天鹅颈以及圆润凝白的臂膀。
耶律焱吻上她的肩头,同时扳过她的身子,将她细细打量,痴迷眷恋。
凝视片刻之后。
耶律焱抬手捏住李娴韵的下巴,让她娇红的唇瓣微微张开,露出洁白的贝齿和口里的殷红。